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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厚,根本不需要他对此说些什么看法,坐在床边压着殷成澜的腿和被子,往后横躺了下去:“困了,我睡一会儿。”

  说着就闭上了眼。

  殷成澜被调戏的气闷还憋在喉咙里,这会儿被他一压,顿时散了光,他心里生出浓浓的无可奈何,想起先前自己腆着脸将灵江定下时的得意,一时之间肠子都想悔青。

  可他目光落到青年轻拧的眉间时,又觉得自己也并不后悔的。

  无奈的看着横在床上的人:“你总要换个姿势吧。”

  这么斜不拉叉的躺着像什么话。

  灵江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立刻甩掉靴子,滚进床里面,手肘撑着上半身,将被子拉开一角,拍拍床铺:“一起睡。”

  殷成澜无言以对,掀开被子正要下床,被灵江一伸胳膊横过胸膛,压回到了床上,随即棉被盖了上来。

  两人肩并肩躺了一会儿,殷成澜从未与人同床共枕过,觉得有些难受,紧紧贴在耳旁的呼吸声、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温热、安全距离被侵略占有融合等等,这种相依为靠的感觉让他本能想要畏惧逃脱。

  太安逸了,便危险至极。

  他又打算撩开被子,胸膛忽然压上一条胳膊。

  灵江侧身躺着,脸埋在被子里,伸出的手像安抚小孩似的拍了两下殷成澜,含糊不清的说:“睡了几回了……你和我一只鸟还计较什么。”

  殷成澜脑中瞬间回味起夜里贴着手背安睡的一团毛茸茸,有声音默默说着:那是鸟,不是人,没有人的狡诈虚伪,知人知面不知心。

  他乃是唯一一只眼里只装了自己的小鸟,没有山川和大海,只有自己。

  出奇的,殷成澜渐渐放松了身体,让自己重新陷入软和的锦被里,一夜未睡的倦意爬上他的眼皮,最后,殷成澜平静的阖上了眸。

  他闭上眼的瞬间,原本躺在一旁昏昏欲睡的人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