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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挤出几处后,灵江隐隐苏醒过来,歪着头望着男人。

  “嗯……疼。”在殷成澜要按压一处伤口时哼了一声。

  殷成澜道:“弄出来就好了,忍着。”

  灵江脸色发白,气若游丝道:“可是好疼。”

  殷成澜数了数,还有三四处毒血要放:“刚刚不疼?”

  灵江道:“刚刚昏迷了,没感觉……现在疼醒了。”

  他说话有气无力,好像虚弱的快死了一样。

  殷成澜按着他的手臂,拍了拍他的脑袋,没什么实质的安慰:“疼也忍着,不能不挤。”

  灵江眉头一皱,幽幽的说:“那你帮我吸出来好了。”

  殷成澜动作一顿,不知想到了什么,一阵莫名的别扭,最后他没好气的拍掉将胳膊往他眼前送的青年,说:“吸什么吸,疼也给我忍着。”

  按住灵江的手臂,将最后几处毒血放了出来,撕了里衣给他包扎起来。

  毒性放出后,灵江感觉好了一些,抱着胳膊盘腿坐在殷成澜对面,往他身上扫视一圈,无不遗憾道:“你被蛰了吗?”

  殷成澜瞥他一眼,灵江手指抵着下巴道:“我帮你吸一下,你就知道吸的好处了。”

  殷成澜眉头狠狠一跳:“……”

  真心想把他的鸟嘴封起来。

  殷成澜第一次发现人和鸟的脑袋真是天差地别,文化差异太大了。

  完全不承认是自己率先猥琐,相岔了。

  身后传来咣当一声。

  “我没事,真没事,你们继续说。”连按歌惊慌失措的从地上爬起来,捡起摔飞的水囊,哆哆嗦嗦送到了殷成澜面前,他脸有菜色,俊美的五官都快惊飞了,显然也是听到了某鸟的话,并且毫无意外的跟着想岔了。

  殷成澜有心解释,没法开口,心里横生怒意,接过水囊往灵江脑袋砸去。

  灵江小鸟脑袋一偏,躲过,接住水囊喝了两口,一脸无辜,实则已在心里耍起了流氓。

  他们原地休息没多久,一只信鸟从天边盘旋着跌落了下来,鸟翅沾血,背负一抹刺目的颜色,鸟爪上却并无书信,这是应对危机时刻,以颜色警戒,防止讯息泄露。

  “是阁中出事了。”连按歌说,脸上露出一抹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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