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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志倒也听话,乖乖起身看着他。阿笙避开他灼灼目光,神色窘迫:“还……还有许多事要说。”

  传志一愣,点头称是,将他重新抱下理好衣裳,认真道:“忘了告诉你,我去找南华剑派,见了郑夫人,她待我很和善,只是……”他想到郑夫人提及母亲时那怪异举止,不知该不该说,又想此事并不要紧,便绕过不谈:“她说岑叔叔中毒,与南华剑并无干系。”

  阿笙用手背遮住半张脸,耳朵脖子一片赤红,身体某处不上不下难受得紧,却只能慢慢等它平复,再听这小子一本正经的言语,暗暗骂声呆子,下次定要这人也试试此番尴尬境地。心里虽恼,却也仔细听着,他早知不是南华剑,便略一点头,又问:“只是什么?”

  传志犹疑片刻,随即道:“郑夫人有些怪。”说罢将那事细细讲过,又歉疚道:“是我不好,本要找她问出解药下落,哪想一提到我娘,脑袋就乱糟糟的。”

  “不怪你,此事确实蹊跷。”阿笙一旦专注思索事情,便爱咬指甲,此刻又将指尖送至嘴边,“倘若只是同门,为何会有那般动静?她与你娘之间,兴许别有瓜葛。”

  传志知他上了心,胸中一暖:“此事且放在一边,岑叔叔的事,你可有想到什么?”

  阿笙瞟他一眼,讥讽道:“我话未说完你便摔门而出,这时反来问我?”看他表情讪讪,方继续道:“我适才给师叔擦洗身体,并未找到伤口,想来不是暗器。既非郑竟成掌中毒粉,又非暗器,要么是下毒之人手法高妙,要么……”他闭口不言,看向传志。

  传志思忖一番,惊道:“是岑叔叔自己服的毒?坏人事先将□□下在饭菜里,他吃下□□,过了些时候才发作。只是恰好在毒发之前与郑掌门过招,才让我们以为是南华剑的人。”

  阿笙点头:“想是如此。”

  传志叹道:“你那时便想到此处?当真了不起。我同罗大哥还道你太过狠心,真是不该。”

  阿笙淡淡一笑,摇头道:“我当时只察觉不对,想先给师叔服药,争得三日再说。不让你们去,只因不想你们白白送死。适才见你带着一脸抓伤铩羽而归,才知所料不错。”

  传志垮下肩膀,灰心道:“你不用安慰我的,我所做之事,都是无用功。”

  阿笙望着他沉默片刻,拉过他膝上手指,慢慢握住,低下头道:“是我擅自行事,不曾告诉你心中计较,你怪我也是应当。我……”他从未低声下气跟人服软道歉,这话说得吞吞吐吐磕磕绊绊,颇有些艰难。“我没有那样好,从来都……便是我,也有做不好的、会后悔的事。”

  传志笑道:“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