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在床上。

  欧洋上去扯他，“起来去洗漱，身上的酒味儿还有呢。”

  杨佑使劲儿弹了两下，埋头在被里咋呼道，“我再瘫一会儿！”

  “我昨晚有做什么吗？”

  已经足够清醒的陈才洗了一把脸，他正好走过来，听了几人的对话，随口问道。

  场面出现了一瞬间的僵持，娄横暗自拉了小傻子一把，平静地回应道：“没有，很安静。”

  陈才这一类事少提及最好。

  欧洋虽蠢，但在娄学霸的教导下，也或多或少懂了些许人情世故。

  于是这一件事，就此揭过。

  陈才偶尔记得些许零星片段，但那一场大哭过后，他彻底发泄完情绪，转而更加认真投入学习中。

  ......

  某天晚自习。

  教室里吵吵嚷嚷，又隐约弥漫着一种愈发紧张的气氛，第二轮月考结束，高考日又近了一些。

  爱学习的欧洋并不会因为任何玩乐，而就此松懈学习。

  他翻开习题本，聚会神地做了起来，一时专注，竟也没有留意到身旁人悄悄拿出的手机。

  厚厚的书平摊在桌上，手机置于其上，娄横点开平日的游戏，忽觉乏味。

  娄横合上书，余光注视着欧洋，见他一手托着腮，神色专注地盯着面前的习题。

  恶趣性忽起，他想起原先学校里，男孩子偷拍女孩儿的招数。

  娄横取出一极薄的本子，将中央挖出一个小洞来，将手机摄像头调整好位置。

  考虑到欧洋的智商问题以及学习时的专注程度，他完全不担心会被发现。

  就算，被发现了，对于娄大学霸来说，忽悠某小学渣并不是难事。

  不过须臾间，他已经拍下了欧洋的好几张照片，满意地放下手机，认真藏起来。

  正无聊时，手机微微震动，给他推送了一部小说来。

  娄横漫不经心地点开来，一查看简介，才发现是一本耽美小说。

  转眸，淡淡地扫过欧洋一眼，他点进去，看了起来。

  权当打发时间，顺便.....学习。

  然而，这本小说显然超出了娄大学霸的承受范围，甚至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