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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月和这对兄弟俩厮混了两天,这才表示要回家了——以后再约。

  喻恒和她依依惜别,他也要回美国去念书了,他从小聪明,一直跳级,还没满2o就在哈佛念到了大四,还是继承父亲的衣钵学的哲学。他正值年轻,正是欲望强烈的时候,又刚刚尝到她的妙处——关键是连月性格独立,颇有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豪爽劲儿——连月问了他的年纪,让他叫她“姐姐”,喻恒也没脸没皮的叫的顺口。

  季念同样小她几岁,就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这个无理的要求。

  “你想做我姐姐?”季念冷笑,“你也太贪心了吧——今天想做我姐姐,明天是不是还想上房揭瓦?”

  连月和他们分别,走出酒店,打了一辆车去火车站。陈山给他了微信,说他今天回来——他要直接去学校,等安顿好了再去看她。

  这个孩子就是这样,连月想,太拘谨客气了。

  在火车站连月接到了陈山,他风尘仆仆,提着行李,还是那么瘦削,看她的眼神却是那么的明亮。

  “累吗?”

  他摇摇头。连月要给他提行李,被他躲过了。

  “做了那么久的硬座还不累?”连月笑,“还是你年轻,扛得住。”

  “不累。”陈山抿嘴。

  “先去我那里住一晚——明天再去报到也不迟。”

  陈山点头。

  “你家里怎么样了?”

  等陈山洗完澡出来,连月已经给他煮好了一碗肉丝面,看着他端着盆吃得香,连月笑着问。

  “老样子。”陈山说。

  妈妈还是那样的病怏怏的。弟弟妹妹们也不认真读书,天天玩闹,家里什么都没有,又乱又脏。吃的只有土豆——还好他知道家里的状况,在镇上买了几斤肉背回去,才算是过了个年。

  临走时他把钱都留给了妈妈,他在大城市——饿不死。

  但是这些他不想和连月说。她是仙女,不染尘世,他不想给她听这些烂事。

  晚上连月躺在他身边,慢慢伸手摸他的身体。陈山低头开始吻她,突然看见了她锁骨上的红印。

  他伸手去轻轻的抚摸。

  “怎么了?”连月也摸了一下,突然想起来季念今早才咬过这个地方——

  她慢慢笑了,看着陈山的眼睛,“你介意吗?是别人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