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九章 出师
又平添了风吹雨打的健美,再加上师父凝结在眉宇间的冷峻、倨傲和沧桑,生人乍然撞见,因为爱怜不由得要多看几眼,因为敬畏,又不由自主地要生出些许卑怯来。

  她端坐马背,一手抓缰绳,一手舞铁钩,铁钩掀起的劲风,在混沌的天地划出一道道清冽的冷艳来。

  在打马穿过树林时,她会突然跃起,铁钩搭住树枝,从这棵纵到那棵,一口气可以蹿出百米开外。马在树下跑,她在树上飞,跑出树林,她又可稳落在马背上。手中那把铁钩更是了得,眼前乱飞的苍蝇蚊子,任有多少,她只要想消灭它们,铁钩到处,略无孑遗。

  ……

  “后来呢?”卢小闲问道。

  “两年前,在一个夏日的午后,徒弟的母亲把我与她叫到了厢房……”

  ……

  妇人威严道:“丫头,跪下!”

  女儿赶忙跪在地上。

  妇人问道:“在这个世界上,谁有恩于你?”

  “母亲和师父。”

  “恩从何来?”

  “母亲生我,养我,没有母亲,便没有女儿。此恩重于泰山;师父教我武功和做人的道理,没有师父,女儿形同混沌。此恩如同再造。”

  “那么,你将如何报答你的恩人呢?”

  “听母亲和师父的话,了却你们一切心愿。”

  “好!”独狼钝喝一声,一手拍在桌面上,“你已学成武艺,今后可以用自己的名号行走江湖了。行谢师礼吧。”

  女儿斟满一杯茶,退到三步开外,跪下,双手将茶碗举过头顶,又是膝行而前,将茶献给独狼:“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三拜。徒儿今后当执师徒之礼,若做出欺师灭祖,以及一切有损师门之事,敬请师父按门规行事,徒儿并无怨言。”

  独狼接过茶,一倾而尽道:“师父赠你名号为黑蝎子。有道是,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记住,名号就是你的前程,你的生命!”

  “弟子谨记!”黑蝎子朗声答道。

  行礼完毕,她并不起身,仍跪在那里。

  独狼命她起来,她却道:“我要知道你们的最大心愿是什么,我将为了却这些心愿万死不辞!”

  独狼目视妇人,妇人从怀中掏出一只缝合了的荷包:“找到那个大腿上长着红痧胎记的恶人,他是驼商,拆开荷包,让他看了里面的东西,然后,杀死他,毫不留情地杀死他!记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