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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的疯子,真的会这样做。

  “我听话,我听话…”曼枝儿小声地啜泣着,张开了嘴儿,将贺西洲硕大的肉棒,试探着吞了进去。曼枝儿想要和风细雨,慢慢儿地接受。可她这张小嘴儿的滋味,不比下面的差。贺西洲一进入温暖的巢穴,便控制不住欲望,挺着腰肢就把阳物送进去。渴望着这张小嘴儿,可以将他的肉棒全部吃下。

  戳到了喉咙眼儿的肉棒,恶心得曼枝儿直想吐。唇舌牙齿都一力反抗,可怎么也抵不过贺西洲的力气。这个疯狂的男人,抓着她的头发,在曼枝儿的嘴里横冲直撞。

  破碎的呻吟与哭泣,都被肉棒堵得严严实实。直到被贺西洲逼着咽下那些腥臭的液体,曼枝儿的眼泪,才再一次流了下来。

  利用完的身子,被随意地推到在床上。手腕被皮带捆着的地儿,已经疼得麻木了,可她的心,还是好难过。若是曼枝儿,早知贺西洲这样危险,当初还会不会起了勾引他利用他的心思。曼枝儿的回答,一定是离这个疯子越远越好。

  她把自己想得太坚强,也把贺西洲想得太君子。

  月光下,残破不堪的曼枝儿,倒在枕头上,又一次落下泪水。

  “啧啧,怎么又哭了。”贺西洲伸手想要揩去曼枝儿脸上的泪水,还没有碰到她,曼枝儿便一脸惊恐地朝着后边儿躲去。

  “呵。”贺西洲冷笑一声儿,不在意地松开手,用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强硬地将曼枝儿的双腿打开。看着娇艳的小穴儿,露出了残忍的一笑。“你以为,这就算完吗。”

  “不…不要!”

  贺西洲不会因为曼枝儿的拒绝而停下。夜有多长,带着血与汗的交合,就有多长……

  翌日清晨,每日起床的时间点一到,贺西洲就睁开了眼睛。十几年来养成的习惯,不管他前一天是宿醉还是生病,身体都会准时醒来。

  按着往常的习惯,贺西洲照旧睁眼,伸手去摸床头柜上放着的眼镜。可今儿个,他手下,竟然摸到了温暖的肉体。贺西洲猛地一惊,掀开被子一看,向来冷静的眸子中,尽是慌乱。

  床榻上的女人,浑身不着一缕。双手被皮带缚住绑在床头,手腕上被绑着的地儿,已经泛出了一圈的青紫。身上星星点点满是吻痕淤痕,纤细的腰肢上,还有两个明显的手指印。更别说,在那双腿之间,竟然还被硬塞了一个细口的酒瓶。瓶子里,流了一大堆的液体,混着液淫水儿,还有…还有发黑的血液。

  操,昨晚…不是梦!

  梦里荒唐的记忆回笼,看着脸色苍白只剩下一缕生气儿的曼枝,贺西洲猛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