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没问题！”卫有点不耐烦，“都瞪了这幅画半个小时了，你还要问几遍？”

  “那可是九尾狐！”原灵均强调。

  “九尾狐怎么了？那群家伙又爱美又狡猾，还天生长得好看会哄人，不是正适合当明星吗？”

  “我没怀疑这个。”原灵均道。

  他在茶几前走来走去、走来走去，还是有点不确定，毕竟是看着《封神榜》长大的。

  “我是说，如果真召唤出来一只九尾狐，他不会把我当成商纣王一样勾引吧？”

  “他敢！”圆圆刚听原灵均科普完了《封神榜》的故事，反应格外激烈：“电他！”

  “也不是不可以……”原灵均想了想，开始在手上比划通电项圈的巫文。

  卫：“……”

  “够了，你们这两个文盲。”

  她终于忍无可忍，变成鸟往书上“啪嗒”一坐，噼里啪啦地科普道：“苏妲己是有苏氏的狐狸，青丘山这支九尾狐是涂山氏，根本就不是一个祖先好吗？与其担心他们用美貌骗人，还不如担心他们嘴馋吃人！”

  原灵均：“……”

  长见识了。

  “一方水土养一方狐啊。”他感叹道。

  没想到都是狐狸，兴趣爱好居然相差这么大，简直是狐狸和哥斯拉的差别。

  “不勾引人就好，”原灵均道：“吃人而已，小问题，电一电就好。”

  再吃人，再凶，他能有名留青史的x4凶吗？穷奇都被原灵均用电击疗法给治好了。

  “那我就开始召唤了。”

  “你先别高兴太早，能不能把涂山氏叫出来还不一定呢。”卫补充道。

  “为什么？”

  “涂山氏总共几十只狐狸，你知道他们每只的名字吗？”

  原灵均：“……”

  不知道。

  他将手放在书页上，努力想象着《封神榜》里傅艺伟的样子，死马当作活马医。

  “涂山氏……涂山氏……涂山氏……九尾狐……九尾狐……九尾狐……”

  “涂山……涂山……九尾……九尾……小九……九儿……”

  十分钟后，叫魂一般的召唤声告一段落，原灵均一口气喝干杯子里的水，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