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风生。

  弗兰西斯全程半垂着眼帘，看着自己的母亲。虽说脸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却还是能从那微垂的眼神中看得出一丝温柔。

  但即使这样的他看起来多了一丝人情味，但仍旧没有人敢直接上前和他搭话。

  即使是这样的休闲宴会，弗兰西斯依旧穿着他的军装，这就使他多出了几分距离感，而且时时提醒着人们，他是这个帝国里最具话语权的人。

  因此，人们只能迂回地去找图尔斯夫人说话，以期能够引起元帅大人的注意。

  图尔斯夫人看似很热衷并且也很熟稔这种场合，她游刃有余地应对了每一个人，都表示了亲切的问候。

  眼看着人越来越多，弗兰西斯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头。

  他轻轻附身在图尔斯夫人耳边说到，“母亲，我先回去了。”

  图尔斯夫人面容不变，在众人都看不到的地方狠狠掐了下自己不争气的儿子的手臂，硌地自己的手生疼。

  再看看站在一旁的儿子，仍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甚至还有闲心和她说，“一个小时已经到了。您的效率太低，只是听别人夸奖您今天的装扮就花掉了所有的时间。”

  当然弗兰西斯刻意压低了声音，看得出他不想被人听见。哪怕听见一点东西的人，都假装自己失去了听觉。

  图尔斯夫人狠狠瞪了他一眼，“就不能多待会儿？”

  “大局为重。”

  “你快走吧走吧，没情趣的家伙。”图尔斯夫人抽出自己的手臂，提起裙摆朝着远处走去。

  弗兰西斯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就转身离开。

  当他想起自己光脑发生的问题，这才发现，在潜意识中，他竟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头等需要注意的行列里。

  说明他已经差不多确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