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种田篇(六)
 我咽了把口水,壮胆询问道:“要不,我先出去!”

  “过来!”他唇角一提,指一挑,把我招了过去。

  我忙俯身做小:“你有什么吩咐?”

  “我腰疼,帮我更衣!”他扬眉道,高高在上。

  我那敢不从,忙上前侍候。

  “阿尚,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往日的事情了?”束衣时,他问。

  我点点头:“偶有一些片段,但记得不真切!”

  “那你为何记得我?”他突然抓紧我,昂头问。

  这问题让我脸一热,昨夜一役,我为何记得他,这不是都搁台面上的事情了的么,还用问?

  我扭头回避,他却目光烁烁。没辙,我只好应着头皮说:“咱俩啥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记得你,还能记得谁!”

  他眸光动了动,嘴一裂,笑开了:“那是,咱俩是啥关系,岂是旁人可比的!”说着掺着我道,“你只要记得我就好,别的不打紧!”

  我见他放过我了,忙点头应是。殷勤的招呼他洗漱梳妆,就一同出去用早饭。

  刘夫人见了我是一如既往的热络,我一进来,她就把我掺到自己旁边坐下,一个劲的往我碗里夹菜。屋里不见刘宏,我便问:“爹呢?”

  “唉……”刘夫人叹了一口气,放下筷子道,“你爹昨夜如厕的时候听到你那边屋子声响大,以为又闹鼠患了,怕会吵到你们睡觉,便抡了根木棍想去打鼠,结果老眼昏花的踢到了石头,脚一滑,狠狠的摔了一跤,那脚就瘸了,这会儿躺在屋里,怕是半个月都下不了床了!”

  “鼠……患?”阿水“哼”的一声,被米粥呛了一下,我则是被吓出一声冷汗,连筷子都差点抓不稳了。

  我好言安抚了刘夫人一会儿,用过早饭,就拉着阿水心大心小的去探看刘宏。

  刘宏那会儿,一条腿脚裸裹成了粽子,正坐在太师椅上削木剑,他见我们过来也无异色,只说自己先下行动不便,托付我们以后屋里屋外能多帮衬点刘夫人。我们当仁不让的应下。别说刘宏这次伤着脚,起因追究到底还是因为我们,就算不是因为我们,同一屋檐下,现下这种情况,我们也不能不多担单些。

  刘夫人精懂医术,治刘宏的脚伤不过小茶一碟,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家里草药不够,山林又陡峭凶险,她一个不通武艺的妇道人家,不好独自上山采药,这担子自然落到了不知为何对药草属性略知一二的我的头上,加之刘宏在山上设的捕猎陷井,怕是也有收获了,这一一得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