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子
��太上皇叛国……”严子墨越念下去,脸色越沉。

  “张太妃已经不在庵堂,如今行踪不明!”我按着脑门又补了一句。

  “怎么会,当初太皇太后不是派了亲兵看守张太妃……”说着严子墨声音一窒,骇然的望着我。

  我闭上眼,道:“被流放边疆的辽郡王一家余辜,也不知去向!”

  “难道辽郡王一家如今还有反心?”

  我摆摆手,道:“辽郡王一家子现在只余不够三十人,且其中大多是老弱妇孺,应是出不了什么乱子……”我话都未说完,就被外头的震耳欲聋的吵闹声打断。

  “怎么回事?”我起声问,半晌都未听到小全张的回应,我和严子墨对视一眼,提着剑出去。

  刚跨出车轿,人都尚未站稳,面前便有一人影飞扑而来,我一骇,忙侧身避开。

  “小哥哥,好绝情啊!”娇柔似水的声音极其不协调的从眼前这个消瘦男子的口中吐出。

  “你,是何人?”我往后退了一步,小全张和严子墨立即立于我左右。周围的将士蜂拥而至,举着刀剑,密密麻麻的围在那男子周围。

  “小哥哥,你忘了奴家吗?”男子对面前的刀剑视若无睹,咬着手帕,望着我嫣然欲哭。

  我心口一寒,觉得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究竟是谁?”仗着我方人多,我立即底气十足的望着他问。

  “小哥哥好恨的心,那日你和奴家林中亲昵,明明热情似火,怎么才一转身,就把往日恩情忘得一干二净了?”说着,他竟真的沾着手帕,似真似假的哭了起来。

  周围的目光,“唰”的一下子,全神色古怪望向我。

  我被看得如坐针毡,被平白栽下来罪弄得名声尽毁,心口一怒,指着那人便骂:“何处狂徒,竟敢口出妄言抵辱君上,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一阵乱战后,那男子没被拿下,我倒是先被对方拿下了,十分窝囊的被掳到了几里外。

  “你待如何?”我手脚被缚,被他扣在一棵大树前。

  “小哥哥,您真的忘了奴家了?”

  他垂目怨述,我一身寒意,思绪转了几转,对眼前的这个男子依旧无没有半点印象。

  “小兄弟,你或是认识错人了,我从未见过你!”

  “怎么会没关系!”男子声音一尖,从腰间取出一个长型锦盒,朝着我抛了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