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难为
�道:“前半年需每十日寄一次信回宫,半年以后则需每半个月寄一次信回宫报平安,在外事事小心,万事以自己的安危为第一考虑,要记的就算我脱了凤冠,换上草鞋亦是大宋皇后,若是有个好歹,必然牵一发而动全身!”

  “我说过,愿以十万大军换你一人平安,你可还记在心上?”

  皇后点点头:“当然记得!”

  “皇后,我并不是在哄你,你不知自己有多珍贵!”

  “我知道的!”皇后报以一笑,“皇上求才若渴,雨晴一直受宠若惊!”

  “皇后,你告诉我,这几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被抓了!”皇后收敛了笑意,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若不是拓拔桀及时赶到,怕是今日我就无法像这样和你这样赏月聊天了!”

  “好大的狗胆!”这个答案虽然在我意料之中,但亲口听到皇后说出,还是让我忿然大怒。

  皇后拍了拍我紧握的双拳,安抚道:“你不要生气,他们似乎并不知道我是皇后,他们要抓的是人是后舍!”

  “后舍?”我压着火气,又问:“皇后,你可有什么线索!”

  皇后摇头,道:“我也是一头雾水,他们禁锢我的时候,相当客气,并没有怎么为难我,香丽和春云他们也让她们继续留在我身旁侍候。那时,我不敢轻举妄动,只给小师弟提了提个醒儿,后来不知怎么的,拓拔桀收到了消息,便把我救了出来,直接带到了这里。”

  “对了!”皇后思忖片刻后,又道,“他们的口音怪异,不似大宋人士!”

  我眯了眯眼。

  皇后又说:“他们的口音同与你一块入城的那个魏国六皇子倒是有几分相似!”

  “你的意思是?”

  “我没有别的意思,皇上,你知道我方才送炖汤的时候,见到了什么吗?”

  “你见到了什么?”

  “那个魏国六皇子在向拓拔桀借兵!”

  “借兵?”我斟酌了一下,觉得问题来了,“拓拔桀储养军队?”老实说,于泽借兵不奇怪,奇怪的是拓拔桀这区区一隅之长,竟然有能力储养兵力。

  “你既然走的是山路,途中就没见到什么吗?”皇后也不直接回答,反而把问题又丢了回来。

  我猛的想起林中的那些尸鬼和那片几可乱真的阵。

  “你是说,于泽要借用那些阴邪之物回魏国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