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运还是桃花劫?
到程致远面前,低头看着我的这位的户部侍郎,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

  刑部尚书匆匆而来,我看了一眼地上的折子,责令说:“炒家再审!”

  刑部尚书踹踹不安的捡起折子翻开,脸上一变,随即俯首叩跪:“臣,遵旨!”

  刑部尚书一走,我把程致远也赶了,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折子,头痛不已。

  三天后,东南二路盐事司因私贩板盐被朝廷炒了家。不久,这位一直以节俭闻名的盐事司及其同党被一网打尽,所有人的家当都搬进了国库,数十车的珠宝,数白万两的黄金,数千万两的白银把原本空荡荡的国库填得满满实实的,照得金光灿灿。

  原本压在我头顶上,名为三十万两白银的大山,在这片金光灿烂中一下子变得轻飘飘的,我指尖一弹,“啵”的一声就破了。

  有钱就是好啊!

  户部尚书欢欢喜喜的抱着三十万两银子去修葺堤坝。

  我高高兴兴的抱着严子墨煎鱼,当初若不是严子墨提醒我东南的私盐走私猖獗,我也不会让御史大夫去查东南二路盐事司,就不会发现这位禾草盖珍珠的盐事司竟然是最大的私盐走私犯。

  严子墨这回算是立了大功了,我被他翻来覆去的煎完榨干后,压在他的身上问:“子墨,你想要什么赏赐?”

  严子墨眼睛一亮,问道:“什么赏赐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我点头应承。

  严子墨听了我应承后,眼神古怪的看着我,样子既深沉又严肃。

  我被他这样子闹得心痒痒的,又催促的了几次,严子墨神秘兮兮要我低下头。

  我低头,他在我耳边细语了一翻。

  我老脸随即一红,看着他手中不知从何时变出来的绳索,心里既兴奋又期待。

  “可否!”严子墨压着声音,在我耳边问。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做心理建设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到底。

  遂,点头应诺。

  严子墨的笑容深了……

  然后,我从严子墨身上明白了什么叫做三思而行。

  半个时辰后,严子墨终于心满意足的解开我。

  我满身大汗的躺在床上,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有气没力的骂了严子墨一句禽/兽,我就躺在那里,看着他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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