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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对方想的无非是只要他一走,就没人跟她儿子抢年家的家产了。

  年安一坐下,宓夫人就说:“小安,你的戒指呢?”

  年安这才发现自己无名指上空荡荡,昨晚把戒指丢在桌上后,早上去公司时就忘了戴,他说:“应该是昨晚洗澡的时候脱下,落家里了。”

  “你们年轻人一个个的记性都这么差,”说完,宓夫人突然从包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年安,“等周末得空了,和时晏再去配一对好看的,就当妈送你们的。”

  年安突然想到宓时晏那从来都是空荡荡的十根手指,眉头一动,还是将卡下。

  “谢谢妈。”

  这顿饭吃的相当和谐,年安和宓夫人的‘婆媳关系’堪称是教科书级别的融洽,不知道的人都要错以为他两才是母子。

  就是年太太有些尴尬,中途她有好几次想要插进话题,都没成功,年安当她是空气,宓夫人也清楚年家那点破事,所以也顺了年安对年太太的态度,只是偶尔应几句,既没薄她面子,也没让年安觉得过于热情不舒服。

  坐了一晚上的冷板凳,年太太面子挂不住,等离开时,脸都是黑的。

  “我送您回去吧。”年安对宓夫人道。

  “我让司机来接我了。”宓夫人又问他,“你最近和时晏怎么样?”

  年安看着宓夫人的脸色,随口撒谎道:“还行。”

  宓夫人:“那就好,你说两口子过日子多少都有摩擦,过了就好了,对不对?”

  年安笑了笑,没说话,把人送上车后,忽然有种抽烟的冲动。

  今天的新闻宓家不可能不知道,但就算知道又如何,逼人联姻这事他们本就理亏,去找宓时晏肯定还被呛回来,这才会退而求次来找年安。

  宓夫人面上关心的话不少,但宓时晏和罗光的事,却半个字都没提。

  不过也正常,毕竟说到底,他都只是个外人。

  他忽然无比庆幸自己对宓时晏没半点感情,对这份闹着玩似得婚姻也纯粹就是为了保命,这要是搁在另一个人身上,估计能直接疯掉。

  等宓夫人走后,年安朝自己的车走去,结果还没到,就看见宓时晏正在在他车旁边。

  自从结婚后,宓时晏和家里的关系就一直处于僵持状态,这半年来也都没回过家,宓夫人也知道儿子的脾气,所以才会从‘脾气好又听话’的年安身上规劝。

  年安看见他,就想起刚刚宓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