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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热情似火,好奇心旺盛的阶段,先比完的双人滑也为这些门外汉们做了一些科普和宣传。再加上各国电视台的晨间午间晚间新闻必备的赛况预测和选手介绍是绝不会少的。这样一来,男单比赛的关注度就相当有保证了。

  冬奥会的关注度不仅仅体现在比赛实时视率和观众上座率上,还体现在赛后你接受的采访量上。后者极其残酷,因为它是要看选手最后拿到的名次的。换句话说,不是金牌的话,记者那里是没有你的位置的。

  俞游歌刚开始对这些是没有什么感觉的,虽然他知道奥运金和奥运银是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的,但是他对这些内部的“歧视链”完全是没见过没感受的,直到他看见了自家队里的双人滑姐姐躲在场馆的角落里抱着自己的老公兼男伴痛哭不止。

  爱德森夫妇在队里是老牌运动员了,他俩从年华正好,滑到了而立将近,过程中情投意合,定下终身,完全是一对神仙眷侣。他们很少在国家队队友和俱乐部里一起训练的选手面前展现出颓丧消沉的一面,他俩永远是笑眯眯的、热情的、阳光一样的。

  这是俞游歌第一次见到他们相拥而泣。

  爱德森夫妇的成绩差吗?并不差。分而已。奥运银牌很拿不出手吗?也并没有。只不过银牌在金牌面前总是要矮上一截的。

  甚至有加拿大本国的媒体记者偷偷抱怨说:“提前准备好的报道和新闻图又用不了了。”

  双人自由滑在傍晚就结束了,男单选手在他们比赛的时候就在场馆地下二层的训练冰场做上冰训练。俞游歌也算是个小半拉的“现场观众”了,他们训练结束要比楼上比赛结束稍早一些,但也要等着一起回奥运村。

  俞游歌坐在休息室的按摩椅上,瞪着给他放松大腿肌肉的程于非说:“这个比赛真的很不舒服,不管我们在干什么,都像是有一百双眼睛在盯着我们。”

  程于非顿了一下,又接着用手感知着他肌肉的状态,并没有接话说些什么。他知道这个时候俞游歌要的是有人能听他说话,而不是每句话都回答他。

  果然,俞游歌没给他留回答的时间就接着说:“而且我们每个人好像都会失态,做出一些平常根本不会做出来的事情。”

  “爱德森他们俩,我没想过他们会因为比赛成绩而哭。这真的......一点都不一样了......”

  “那你对这两场比赛会害怕吗?”程于非适时接上话头。

  “我不知道,好像是没有任何感觉的那种感觉,”俞游歌把手搭上自己已经结束按摩的腿,继续认真开口说,“大家都经常说,获得成就的话,眼界越开阔越好,可是放在冬奥会的赛场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