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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德圆满!

  说起来也惭愧,吴钦两辈子都没有认真谈过恋爱,当初一开始和李以衡纠缠是因为自己浑浑噩噩厌世又想死,虽然活是不想活了,但死又不敢死,没道理被哪个变.态凌辱了一次就要去寻死觅活,被伤害的是自己,凭什么要他自己付出代价?

  到头来,人其实什么都能忍受和习惯。

  所以一心只想找个堕落的理由,他要比谁都过得更潇洒,他还偏偏就要跟男人在一起,似乎这样才不会让自己显得那么可怜又不堪。

  认识没几天就主动和李以衡滚到了床上,说不清楚是在和自己较劲还是急切想地想证明什么,或许是偶然被他吸引到了,也或许是觉得他的抗拒有趣,但无论怎么样,说到底是没有爱的。

  李以衡也一定是感受到了,所以活该到自己深陷其中时,也得不到他的爱。

  那么这一次,就认真地,用力地,再爱一次好了。

  .

  吴钦站在宿舍门口踌躇了很久,一想到以后要跟李以衡和任密秋住在一个几十平米的小屋子里,就难心慌。

  刚要抬手敲门,门就被哗啦打开。

  光着膀子端着盆看样子要去洗漱的陆匪堵在了门口。

  他眯着眼端详辨认了一会儿,似乎最后终于想起了这是谁,先开口道:“是你……老大他不在,好像去图书馆自习了。”

  吴钦摆手:“不不不,我不是找他的,我是来搬宿舍的。”

  陆匪恍然大悟,上上下下打量着他:“要搬进来的人是你啊?”

  吴钦尴尬而不失礼貌地乖乖点头。

  陆匪转身回去对着上铺那个用薄被把自己裹成蚕蛹状的人喊:“密秋,你把你对铺的床位拾拾,有同学要搬进来了。”

  ‘蚕蛹’缓慢地蠕动了两下,半天从被子里露出一点儿黑色的卷毛,在被子里闷闷地嗯了一声。

  吴钦难以置信地注视那团还在不停蠕动的蚕蛹,看样子是在被子里面穿衣服。他实在无法把“它”和那个西装革履温文尔雅的任密秋联系在一起。

  陆匪回去放下脸盆,不修边幅地随便套了件极其直男审美的短袖就又走过来问:“东西都在哪儿放呢?我去给你搬上来。”

  短袖上大写加粗的love在眼前慢悠悠地晃着,吴钦的脑子里却十分诡异地浮现出许遥峥那张永远都在嫌弃万事万物目下无尘的高贵冷艳脸。

  假的吧,两个人在一起过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