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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这一顿,咱俩就两清了。”

  覃书生刚啃完一只鸡腿,听完唐祁这句话,浓眉一瞪,道:“我追了你七天七夜,岂是这一顿饭就能两清的?”

  唐祁沉默一阵,问:“那如何两清?”

  覃书生一笑:“起码五顿。”

  4.

  唐祁自认倒霉。

  他偷谁不好,偏偏要偷一个肱二头肌发达的书生。

  这绝壁是他做过的最亏的一件事。

  好在他跟着覃书生走了几日,发现这糙汉书生虽然人有些无耻,但还是可以深交的朋友。

  何况多一个武功高强的好友也不是坏事,他见过江湖中许多人的招式,却瞧不出这书生武功的来路。

  覃书生说:“我这武功不算什么,就轻功强点。”

  这句话就跟富商晃着手上的金戒指说我不富我不富一样,听在唐祁耳里就是狗屁。

  覃书生见他不信,又说:“你是没见过江南的颜少卿,跟他一比,我这就是些花拳绣腿。”

  感觉自己被无形嘲讽的唐祁微微一笑,说:“那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覃书生问:“啥赌?”

  唐祁道:“我能偷到他最亲近之物,你信不信?”

  唐祁正值少年意气风发之时,黑葡萄一般的眼睛里含着的,都是年少轻狂的张狂和自信。

  覃书生斜着眼看了看他,大掌往这小贼头上一拍,说:“你连我都打不过,更何况颜少卿。”

  “偷又不问武功高强,讲究的是技术。”唐祁龇着牙瞪他,随即牵着马大踏步地往前走了几步。

  覃书生想了想,觉得唐祁自恃偷术高超,他刚刚一番话确实有些不大妥当,便加快脚步赶上去,又问:“假若我跟你打了这个赌,你要偷他的什么东西?”

  “我混江湖这么久,也没听说过有颜少卿这个人。”唐祁翻了翻眼皮,说,“覃兄,你既然认得他,那跟我讲讲,他有什么贴身之物?”

  “这……我与他也不是很熟。他是剑宗的,大约最亲近的就是剑罢?”

  唐祁也斜着眼看了看覃书生,说:“偷剑有什么了不得的?不如我赌我能在一月之内偷到他的贴身亵裤,就穿着的那条。”

  “啥玩意?”覃书生一怔。

  “赌我能不能偷到他的贴身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