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武摇摇头：“因为，看到你就像看到以前的我。”

  顾潜眯着眼睛看着振武，迷惑地问道：“什么意思？”

  “我小时候不只是被霸凌的对象，更是我爸的出气筒，除了妈妈的怀抱根本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所以看到你那种战战兢兢的眼神我就知道你的处境和我当年一样，甚至更糟。”

  “你现在和我说这些？以为我会信吗？”

  振武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我说的是事实，你信不信是你的事。”

  “好啦，我不想说这些。你找我到底是什么事？”顾潜有些不耐烦地靠坐在椅子上，脸上刚刚一闪即逝的动容敛了起来，开始武装自己。

  “我想让你把平台上的那段错误录音纠正过来。”振武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地就像是和朋友讨论接下来要去做什么一样。

  顾潜挑了挑眉毛说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那不是真相。”

  “真相，现在谁还关心真相吗？你不觉得这样的被歪曲的信息更容易吸引人吗？王振文那副孤傲的不可一世的样子，就是我说了真相，又有谁会信？”

  “别人说的或许不会信，可你的话不同，你是当事人不是吗？”

  “你在开玩笑吗？你让我把自残的经过说出来，就为了王振文？你好像太天真了吧。”

  “我只是想最后相信你一次，相信你不是真的狠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我就是！”顾潜扬着下巴看着振武，强硬地说道。

  “可我不相信，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不是这样的人。”

  “那就是你自己蠢。”

  振武摇摇头：“我知道你这么做都是被田维成逼迫的，不知道他用什么办法买你了。你不要在执迷不悟了可以吗？”

  “你错了，他没有买我，他只是两次把我从深渊里救了出来。”

  “两次？我不明白。”

  “你怎么会明白？你一直忙着和王振文谈情说爱。怎么会在意我这个配角？”

  “我是很在意你，以至于振文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