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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着陈六影子,该是兜里有子又坐赌桌上头了。“那好消息呢?”

  简子涛哈哈大笑,“三爷你想啊。跟鹦哥碰头的是你家陈六,不是别的男人……这不就是那什么,你没戴帽子么哈哈哈。”

  “……”陈秉安可不觉得好笑。他其实并不打紧鹦哥到底有没有男人,宠过气的人了,不在心尖儿上。

  陈六,就是陈二口中的六子。两人是表兄弟,听说当年南方天灾险些饿死,是由外姓入赘的一个表舅叔带着一路,从省外千里跋涉过来投奔陈家的远亲。陈秉安出生时候他俩就在这屋里头了。

  陈六人傻嗜赌,陈二明好色,都不是什么好狗,脾性不洁,杖着陈姓,私下该是没少做缺德挫事,脏得难分秋色。如今两人年纪大了,多出花样的陋习更是连遮都懒得一遮。这几年陈秉安烦他们得要命,之前管刘成暗查就是想抓住个大把柄说服老夫人让他们统统滚蛋。

  看来这回,想查他们的人,不止自己了。

  陈秉安反复咂摸着这究竟是不是个利己的好兆头。

  简子涛见他神思飞远,错以为三少爷还在跟‘帽子’事件较劲儿,又继续说,“除了陈六这一出,还有两个巧合。其一,鹦哥手背上有道伤口,不深,就是被人用指甲盖划过的那种血口子。她自己都承认那伤口出自乔小桥本人,不过说是出事前一天两人在后台发生过争执。当时乔小桥刚唱完下来,鹦哥正要上去,两人擦个肩膀的时间就闹起来了。班里的小角倒是乐得证明,他说当时是他和一个秀气的小哥哥一起将二人拉开。”

  “其二嘛。就是三少爷你曾送她的那双铜耳环。这双耳环不知好歹,恰好就落在尸体边上了。”

  “……”

  简子涛话锋又一转,“不过又说尸体旁边的耳环不是鹦哥的那双。她坚持说自己的耳环压根儿没丢。所以这两个情况,也没人写入记录。”

  陈秉安全身如过电般一激灵,抬手时还碰翻刘成镇桌的一只黄玉貔貅。

  敦实的整块黄玉‘砰’一声砸在地上,发出让人气结的闷响。

  又像是尘封多年的山洞突然给人炸开一个大口子。

  笼子里的鹩哥被这突兀的不速之音吓得炸毛,猛烈扑哧着翅膀大叫,“瓜娃子。我日`你大爷,我日`你大爷。”

  “三少爷?”简子涛也被他的大反应好吓一跳,试探着叫他两声。

  陈秉安打了个‘我没事’的手势,又陷入沉思。

  当年他送鹦哥的那对耳环是专程找人做的,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