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惊，沉思半响道：“这并不是没有可能。不过日本人摆出这四平八稳的阵势，应该是想和我军决战。目前国际上都在之处我军山地战的能力卓越，那么日军最好的决战地点应该会找在平原地带。可按我军的作战原则，基本不会在平原和敌人决战，除非有重大战机。我想日本人应该会给我们这个机会，东亚有一个强国就够了，日本人应该无时无刻不在想打垮我军。”

  蔡锷点头道：“从山县有朋亲自挂帅出征就可以看出日本对我军的重视。一日本方面来考虑，这个决战地点无疑是在红河下游平原最佳，同时英法日联军舰队攻占海防港，就近补给。就算我们堵塞了红河和其支流的航线，使得他们炮艇无法支援作战，但是我们也无法依仗地利优势。”

  蒋方震道：“我军不能和日本人在平原决战，我军要取得最终的胜利，就必须借助地利消耗掉日本精锐部队。就算他们以后扩军，兵员也不过是新兵，我军才可以凭借人口优势，拖垮敌人。我们要取胜，唯一的办法就是持久战，并在战争中发展壮大。只要这一战拖个三五年，最后胜利的一定是我们。”

  “三五年我们拖不起。”王猛森然道，“红河下游的交趾平原吗？这个战场也未尝不可。”

  蒋方震和蔡锷惊叫道：“总司令。万万不可啊。”

  “放心。”王猛冷声道：“日本人想毕其功于一役，这也未尝不是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