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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易生见绣红吞吞吐吐,知道大事不妙,安嬷嬷有事隐瞒着自己。不由得心生着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

  绣红看了看一旁打坐的安嬷嬷,垂下了头,不再言语。

  安易生朗声道:“嬷嬷,你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

  安嬷嬷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拿起旁边的一个碗,伸进了手指。安嬷嬷身子一震,手指被什么活物钳住,但见她头顶云雾缭绕,肤色白了黑,黑了又白,过后便抽出手,封了穴道。

  “你别忘了,你们也姓安。”安嬷嬷说道,似是失血过多,说起话来如大病未愈,有气无力。

  安嬷嬷说罢用力的咳了咳,气若游丝的说道:“最近体内蛊毒活动越发频繁,老婆子自知大限将至,一想到此生大仇未报,老婆子死不瞑目,咳咳咳。”

  安易生眼睛微红:“嬷嬷,到底怎么回事。”

  绣红在一旁揉着眼道:“嬷嬷每逢月圆之夜去寻找飞天夜蝠,这些年来,法功炼药,耗了元气,镇不住体内的毒蛊......”

  安嬷嬷:“你跟他说这些干什么。”转过头来又看安易生,说:“你觉得老婆子的容貌可好些了?”

  安易生从未发觉,大概觉得少看安嬷嬷两眼便能多活些时日,现在看来安嬷嬷任是秃头,面上却没有了先前的坑洼,整整洁洁的布满了老人斑,然而形象还是可怖。安易生明白了什么。“嬷嬷你?”

  “嬷嬷你早已有了恢复容貌的办法。”安易生怆然道。

  安嬷嬷从怀里掏出个小瓶,并上一个秘方,“你完成了老婆子的心愿,老婆子必会给你,否则强行夺取,你就得和阎王赌运气。外敷还是内服,你选,选错即刻毙命。”

  “都要死了还玩这种花招。”安易生却有些心酸,总算老蛊婆有点仁义,提早给自己配出了解药;转念一想,老蛊婆子不惜耗功力,可能自己试过药,确保药性方才拿出,足见是个有情义的。

  绣红扶了嬷嬷躺下,拾了一番,在安嬷嬷捣药的石盅旁坐下,像以前一样给安易生倒了一杯茶,“公子。”

  安易生并没有接,并不是怕茶里有毒,而是在想,人为什么就不能活的轻松一点,总是放不下过去的仇恨,斗来斗去,这一斗,就是一辈子。

  绣红将茶放了下来:“公子是怨恨奴婢这些年隐瞒公子行踪?”

  安易生摇摇头:“我不怪你,如果有的选择,我也不想卷入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中,可见世事都是无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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