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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什么也没有。

  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岑森心脏快跳起来,他快步向门口走去,路过卫生间时,忍不住探头进去看了一眼,对着镜子抓了抓头发,这才去开门。

  “您好,您的外卖到了。”

  岑森接过餐盒,略微有些失望地冲外卖小哥点了下头:“谢谢。”

  手机震了一下,小赵发过来消息:“岑总,杂酱面到了吗?”

  岑森一边关门,一边回复道:“到了,谢谢。”按照小票上面的金额,又加了点凑了个吉祥数字,给小赵发了个红包。

  小赵了红包,发回来一个谢谢老板的表情包,岑森随手回她一个摸头的表情。

  岑森把杂酱面放在桌子上,掀开看了看,又合上了盖子,突然没有食欲了。其实晚上李月白虽然就坐在他旁边,但是两人并没有什么眼神交流,他不太自在,李月白也好不到那里去。他忍不住回想起当年那个混乱的夜晚,慢慢思考李月白这些年的变化。

  那天晚上他给过李月白离开的机会,他放弃了,不过做的时候能感觉到他还是很紧张。岑森亲吻他的时候,他的肢体很僵硬,岑森不得不耐着性子慢慢做前戏,扩张也做了很久,最后顶进去的时候他的身体还是颤栗得很厉害,他太紧了,岑森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支起身子问他:“第一次?”李月白瞥了他一眼,算是默认了。“你要是太疼,咱们就算了。”他深吸一口气,语气恶劣地说道:“少废话,快点。”,岑森的小兄弟被他语气里的火/药味激得更加斗志昂扬,兴奋地战斗起来。

  其实那晚岑森有点不太地道,完事后他接了个电话就匆匆走了,把人独自撇在了酒店里,后来他常想,他疼成那个样子,也不知道第二天是怎么回的学校。

  在一块的两三个小时里,李月白统共没有说过几句话,不过陌生人嘛,再说他是在校生,他是社会人士,没有共同语言也是主要的原因。可是今晚他还是话很少的样子,他的同事们叽里呱啦了一晚上,他除了别人找他喝酒、他敬别人酒时说两句话,其余时候都很安静。

  他虽然剪短了头发,可模样却没有多大变化,喝了酒脸还是那么白,就是看人时候的眼神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了,以前他总是睁大眼睛看人,眼神纯净无辜,现在却总半阖着,透着点心不在焉的漠然和冷淡。

  当年李月白说自己二十二岁,如果他报得年龄是真的,那现在他二十七,是到了该成熟一点的年纪了。

  岑森低头看了眼时间,从他发微信到现在也有半个多小时了,怎么还没到?他犹豫着要不要发个信息问一下,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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