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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宝贝,摸出一块猪胰子,又到搪瓷茶缸中沾了些茶水,在男人手心儿里打出滑滑的泡沫。

  黑暗中的隐秘,一对老夫夫的偷欢,一切都已是轻车熟路,手到擒来,不需要讲话,只需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就知道对方想要什么,知道怎样最能够取悦对方的身子。

  大掌柜拿手指示意:你转过去,小屁股撅起来!

  息栈皱皱眼眶:不嘛,我要看着你!

  息栈用两只脚丫轻轻地蹭,棉被之下诡谲的“沙沙”声,蹭了半天,才把自己的裤子褪了下来,堆到脚边。

  一条大腿勾上,缠住男人腰杆,脚弓蜷起,灵活的脚趾勾在男人臀缝里摩挲。

  大掌柜龇着牙骂:滚!小崽子活腻歪了,敢动老子的屁股!看老子怎么拾你!

  小凤儿甩出又一道骚欢欢的媚眼儿:你来啊,你快来拾我嘛......

  【删节】

  两人四目对望,轻轻蠕动的嘴唇,暗夜里无声地倾吐爱恋与钟情。息栈用手指摸索男人的颅骨,每一条田垄,每一道沟壑,透着男人的霸道,填着小凤儿的迷恋。

  这么多年过去,男人的头颅仍然坚硬,肩膀仍然宽厚,胸膛仍然妥帖温暖。

  就算到了七十岁,他仍然是息栈心里的那个大掌柜,大当家,驻守潼关的“飞将军”,立马横枪,让倭奴闻风丧胆。

  黄土岗上的坟堆添了一座又一座,坟上的萋萋荒草,绿了又黄,黄了再绿。

  偷来的片刻欢愉,过了今夜,不知晓还有没有明天。

  只因有他的陪伴,每一夜目光痴缠,每一次指尖颤栗,让息栈不悔没有明天。

  【删节】

  身心的无比满足,视线纠缠,唇舌再一次吻在一处。

  息栈动情地凝望男人眼中略带暖意和宠溺的光,凑上去吻了一次又一次。

  他一直不敢告诉大掌柜,自己那一天掉落在黄河水里,曾经经历过什么,怕男人受不了,会难受,会心疼。

  那一刻,息栈已然魂魄抽离出躯体,触感尽失,漂浮游荡在半空,一只茫然无助的孤魂水鬼。眼睁睁地看着大掌柜怀中紧抱那一只毫无生气的绵软身躯,男人的泪水与黄河水一齐滔滔不绝地奔涌。

  他伸手去够,却够不到。

  想给男人擦净脸庞上的泪痕,不忍辜负了他。心如刀割,挣扎,搏斗,指尖拼命挣脱束缚,抚摸男人的脸颊。正是因为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