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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吃饭了!”

  “唔,好,给你吃。”

  息栈将碗筷搁上灶台,栓好门,关好窗,脱下靴子,爬上了炕,坐在男人身旁,开始脱衣服。

  脱得光溜溜的,麻利儿跪到男人身边儿:“唔,羊羔肉,你吃......”

  大掌柜忍不住乐了:“哎呦,羊羔儿,今儿个咋了,老子还没怎么着你呢,你自个儿就先扒皮了?”

  息栈撅了撅嘴,拉过男人的两只手,放到自己身上。

  厚实的掌心抚摸上身体,很暖,热烘烘的,被窑洞中的一缕寒气儿激得有些发冷的皮肤,立时就觉得妥帖舒服了。

  息栈躺倒在大掌柜身旁,侧过身来,嘴唇轻轻蹭着男人的肩膀。似乎是生怕男人胳膊疼够不到人,炕上蠕动了几寸,紧紧地贴上来,自己的身体展露给男人。

  大掌柜诧异地挑起眉毛:“呦喝......今儿个小狼崽子咋这么乖呢?嗯?”

  “唔......”

  “哼哼,你是有啥事儿吧,啊?”

  “你不是要吃羊羔肉么,你先吃么......”

  大掌柜咂吧了咂吧嘴,暗想:老子是很想啃了你,可是今儿个,老子这身子骨儿,他娘的,还是不太舒坦硬朗,咱就不能改天?

  但是这话可不能对小凤儿讲出来!某男人还从来没有过在炕上对方都扒了裤子眼巴巴等着,自己这边儿再打退堂鼓的,这也忒丢人了!

  老狼正在琢磨要不要下嘴,盘子里那只爆焖羊羔儿自己已经等不及了,焖到快要爆了,这时候爬起身来三下两把给男人脱掉了裤子,小心地搬起两条大腿,一头扎进胯//间,啃了起来。

  老狼朝天翻了个白眼儿:是俺吃你还是你吃俺?你急个啥啊?!

  息栈刚给男人洗过澡,洗刷掉牢房的腌晦气,里里外外都涮了个干净,鼻尖唇畔触到的是香草猪胰子的淡淡气息。只是小凤儿的鼻子忒灵,怎么洗总还是觉得,男人身上有股子血腥味儿,愈合的和没有愈合的伤疤,遍布满眼,触目伤心。

  舔了没几下,男人就硬得不行了。憋了大半个月,老母猪都能拼貂蝉,息小凤绝对赛天仙呐!

  息栈一口将硬物套了个底,牙齿紧,小心翼翼地不磕到肉,软唇温柔地磨蹭,同时舌尖在口里绕柱打圈儿;马/口深深地含入喉咙底,用自己喉间最嫩软的一块小肉来讨好,撩动。这么三管齐下,哪个爷们儿受得了?!

  某大掌柜以自己多年征战烟花巷的经验暗自思忖,小凤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