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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那几个人就在附近?”

  “嗯。你......唉......”

  二里地外的荒凉处,一个孤零零的兵站。几个大头兵栓了马,四处张望。

  “师长大人深更半夜让俺们到这里查什么哨?”

  “就是啊!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又没有共/匪,查个屁哨!”

  “谁说没有共/匪?”

  “小爷就是共/匪。”

  轻飘又冰冷的话音,鬼魅一般,从林间不同的方向翩然入耳。

  大头兵们还没来得及抬头,面前一道黑影遽然抹过,月下寒光一闪,剑气惊动八方神明。

  惊恐之间,声声惨叫,血块儿纷飞,一条一条胳膊被剑尖挑向天空,甩上树梢,惊呆吓傻一树栖息的鸟雀。

  一个大头兵尖叫着逃进哨所,才反身拴紧房门,利剑穿门而入,破喉而出。腕力一拧,双刃将喉骨和气管儿挑碎,抽剑而回的同时,手腕内力一抖,凌波剑气将整颗头颅震飞,破裂的厚木门板“噼噼啪啪”碎屑滚落。

  另一个大头兵翻身蹿上了马,扬鞭而去。息栈一脚踏上树干,借力飞扑,凤追云式,翻滚的剑花儿捅入那人的后心,一剑一剑将心、肝、肺、肚从胸腔子里抛出。

  如丝凤目中的两点冷绝寒气,与月下刃光纵成一线。气虚疲惫而过度运功,胸中真气已是不济,手臂绵软发颤。

  息栈强撑身躯,飞向又一个兵勇。大头兵身上的衣物瞬间如鹅毛雪片,四散飞去,嚎叫声穿透林间。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