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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惬意。

  孙子锐给沈潘送拜帖就是因着他爹搜罗了几坛桂花酒。听说从凉州清河边上的酿酒师那儿重金买的。

  凉州清河边上住了个寡妇,最是擅长酿酒。她的酒倒是不容易喝。

  孙子锐偷偷藏了一坛,就等着将沈潘请来喝点。

  “有什么事?说吧?”沈潘坐在亭子里,眼睛都不眨。屁股还没捂热,就看着孙子锐殷殷地给他倒了杯酒。

  上好的桂花酿,色泽莹润,颜色淡,味道醇。沈潘只闻着就知道是好东西。

  可孙子锐想着给他留好东西他不诧异,可上赶着给他好东西,还那么殷勤。

  有句话什么来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老大。”孙子锐倒是不忸怩。倒了两杯酒,无打采地坐在沈潘旁边。一双眼里,殷殷切切,只差挤出泪来。

  “你帮我劝劝来兮吧。都个把月不理我了。”孙子锐颓然说道。没了方才的生动灵巧,一张软乎乎的包子脸上挂了点懊恼。

  “谁?”沈潘挑挑眉。

  “来兮。”

  “那是谁?”听着这名字都不像个正经人。

  “范送啊。”孙子锐眨眨眼。困惑看着沈潘。识趣地给凤连和沈潘倒酒。自己拿了个白切鸡腿,丝毫没影响地坐那儿啃。

  “。。。。。”

  “你怎么惹他了?”沈潘一听是范送就一顿。幽幽看了眼孙子锐。

  怪不得,这个把月连着他们的影子都没见到。

  可范送脾气不差啊。

  沈潘忽然嫌弃地打量孙子锐一眼。这小孩孩子气太重了,倒是心不坏。能惹得范送不理他,也是好本事。

  “他识大体,懂退让。该是没事的。”范送不甚在意。敬了杯酒给凤连。

  “哪里没事了?”孙子锐把吃完的鸡腿拍在桌子上,嘴上还泛着油光,喋喋不休道。

  “整日里见到我跟不认识一般,连着寒暄都没有。老大,你说他怎么了?”最后一句话里是说不出来的落寞。

  这段时间过得实在是太过憋屈了。

  这事情倒是也不怨他,怎知道往日里给他做课业,和他同吃喝的人怎么就忽然甩都不甩他了?

  不甩他便罢了,连着脸色都不给。偏他还热着脸贴着他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