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臣弟废了,心却活了
,却发觉何曾有过家。原来,在哪都是一样的。”语罢,他微微侧过头,用眼角余光睇了萧东铭一眼,“二哥明白这种感觉吗?”

  繁华世,富贵身,赢了浮名何能?

  萧东铭以手按住他的肩,一时间竟也无言以对。皇家,才是世上最人情淡薄的地方。

  可是身在皇家,谁都身不由己。

  萧东离笑了笑,“如今这样也好,臣弟废了,心却活了。”

  言罢,青墨推着他缓步离开。

  夜风微凉,月色清冷。

  鬓间散发微扬,月辉倾泻而下,他额角的金饰越发璀璨若琉璃,灿若星辰漫布。

  “三爷?”青墨望着他被风吹乱的发。他在后头看不见萧东离的容色,却能感觉到来自萧东离的孤寂,“二爷没对您怎样吧?”

  他摇头,“我都这样了,他还能怎样?”

  “只是他身边那个辰宿,一直在爷身边晃来晃去,倒有几分可疑。”青墨道,“好似有些不太对劲。”

  “连你都看出来了。”他淡笑,“不过,屋顶上那个才最出其不意。”

  青墨颔首,“二爷的贴身侍卫,风烈?!”

  “他的功夫,较之你如何?”萧东离问。

  青墨想了想,“未交过手,尚不知深浅,最多不相上下。”

  上车时,他看了看漫天的银光,“她……是不是也知道了?”

  “三爷别想了,该知道的都会知道。”青墨轻叹一声。

  他低低的应了一声,唇角溢开一丝苦笑。知道了,会有怎样的感受?会疼吗?那……还是别疼,怎么舍得让你疼。

  呼啦一声白鸽振翅声响,上官靖羽愕然抬头,窗口立着一只通体雪白的鸽子。她想了想,便从袖中取出那枚哑笛吹了一下。

  白鸽迅速落在了她的案上,脚踝处,一管小竹棍,显然是飞鸽传信。

  是……重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