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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p; 我使了法术,回到密道,被萧景琰割断的铜铃落在地上,我把它捡起来,声音依旧清脆,却叫不回对面的那个人了。

  十多年前,萧景禹和萧选,一父一子,也是这般,说翻脸就翻脸,人心难测,总是无常。

  夏江的离间计用的极好,萧景琰对梅长苏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萧景琰本以为梅长苏其实也是重情重义的爱国志士,没想到还是只会玩弄权谋奸诈狡猾没有情义可言的冷漠卑鄙之人。

  但是后者被梅长苏当作面具戴在脸上多年,便是想脱,也拿不下来了。

  通往靖王府的密道被封锁了,梅长苏什么也顾不上了,叫上马车就冲去靖王府,我没赶得上,让甄平立刻驾马去叫蒙挚,然后临时叫了辆马车去追梅长苏。

  这一日金陵下了一场大雪,路上湿滑,马车行走极为不便,等我赶到靖王府,见到的就是梅长苏被拦在四处透风的亭子里的场景。

  冬日极冷,呵出一口气形成了白雾,此处又是四处透风的外面,梅长苏一到冬日就受不得冻,如今又是大病初愈,怎么可能受得了。

  我把手进袖子,正要偷偷施火诀让周围暖和一些,梅长苏忽然伸手按住了我,他说:“晏大夫把你昏迷的事情同蔺晨说了,蔺晨说你损耗太大不能再这样了,你不用担心,我撑得住。”

  我急的快哭出来了,抓着他的袖子,“可是你……蔺晨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回来?”

  梅长苏摸摸我的头,道:“他还有些事,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他说他回来的时候,会给我们两个带礼物。”

  梅长苏仍旧淡淡笑着,他的手指极冷,脸颊也冻的煞白。身上的衣物似乎不能抵御任何寒冷,寒冷仿佛要刺入他的心脏,逼它骤停。他的满身鲜血未冷,心却已经凉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