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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殊闻到味道,更加狂暴,差点就挣脱绳索。

  老阁主睁大眼睛,看我脸色有些发白,才虚扶了我一下,道:“没事吧?”

  我没说话,把剑鞘给他,自己去找了个地儿休息了。

  回金陵的路上,我又大公无私地献了几次血,两只手的手心都划破了,如果这路途再长一点,只怕我要割腕了。不过我终于可以定位我在这个故事里的角色,就是一个血袋子。

  老阁主每日都给我准备补血的补品,让我愈发坚定我的角色定位。

  有一次蔺晨皱着眉看着我献血的伟大事迹,道:“你这血有股淡淡的奇香,是怎么回事?”

  我笑道:“我来自华胥族,我们族人的血脉若是足够纯正就有生死人肉白骨的奇效,因此鲜血常带有香味。我的血,虽不能解毒,却可以让林殊安神定气,得你们为他食血而操心,我也只能帮你们这些。”

  这几日的回程里,林殊确实安静许多,不吵不闹,极其配合老阁主的行动。

  我并不介意丢这点血,反正我对我自己的身体有信心,而且以往受伤失血还要多,这些血不过是小事罢了。

  蔺晨看着我,纠结了一会儿道:“你别笑了,脸色这么难看还笑,真的让人看不下去了。”

  我敛了笑容,也不知该做何表情,只好面无表情。

  然后蔺晨给我包扎伤口,天地良心,我不是不会自己包扎伤口,只是包扎不好,止不住血渗出来而已。

  蔺晨是个大夫,拉着我的手,熟练地给我包扎。

  他的双手有些凉,骨节分明,是一双适合拿剑的手。

  他一边扯绷带一边嗦,“当初我见你,你一身白衣站在云端之上,活脱脱是个绝情冷漠的美人儿,赤焰军没救就没救了,这里也没人怪你,你这样不要命地献血给那个姓林的小子,究竟是为了哪般?话说我们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想了想,道:“我姓白,单名一个雪字。”

  赶了七天路,我们一行人也算平稳地来到了琅琊山,马车无法上山,我们只得下马,徒步上山。

  这几日林殊越发沉默。因为他刚醒过来时老阁主已经向他说明了自己的身份,见他是故友之子所以出手相救,对林燮的死也并没有隐瞒,林殊虽然悲痛,但很信任这位父亲旧友。

  在离开梅岭前,林殊拉着老阁主,嘴里不断发出不成音调的话,老阁主似是懂得他的意思,路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