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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既明合上书卷,靠著对方的肩头,眯上了眼。

  「呵,既然有解,又何须我多言,是在看笑话麽?」阮亭匀捏捏肩头那直挺的鼻子,逗玩起来。

  严既明蹭了蹭,「我不过是喜欢看先生从容不迫,侃侃而谈的模样罢了。」

  这难得吐露的倾慕爱语自然叫阮亭匀笑开了眉眼,搂紧对方又是一阵腻歪。

  马车走走停停,过了六七天,便到了相州,此处有一座万祥寺,香火十分旺盛,更听说寺中求姻缘是特别的灵验,阮亭匀去万祥寺,自然是去看老友。

  听带路的小沙弥说住持正在禅房中冥想,待阮亭匀走至门廊处,禅房的门正好打开,万祥寺的唯觉住持看起来与一般和尚无异,亦是著海青与相衣,脚上罗汉鞋,手中一串挂珠。「阮施主,别来无恙。」脸上带著熟稔的笑容。

  岁月的痕迹在他的脸上显露无疑,看起来比先生还要大上十几二十岁。唯觉住持带著二人去到寺中一处幽静的亭廊,严既明站在亭中,远望郁郁葱葱的山林,颇有几分花香鸟语透禅机的意味。

  「阮施主之义行,实叫人钦佩。」唯觉说的真诚,阮亭匀的性格,他再知道不过,逍遥自在惯了,能待在上华如此之久,更为百姓做了这麽多,实属不易。

  「住持言重了,我亦是心有计较。」说完便看了看严既明的背影。

  住持一怔,双手合十,「原来竟是如此。」曲曲折折,全是为了他人。怕是对方的这些心思从未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