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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的这样乖巧?”他说着,便拽着衣袖向下扯,未系紧的内衫顿时敞开一个口,露出红痕斑驳的胸膛。

  “别……”

  拒绝的话尚未出口,那薄衫便被欺身而上的萧翎剥了大半。他捏起谢子寻下颌,低头吻上他的唇,心道:“要他知情识趣小意取怜,果然只有梦里才能办到。”

  他目光微垂,越过谢子寻鬓发,看到他肩背上一片爱欲残痕,必定是自己留下的,这样一想,越发情热如火。

  只因他越见谢子寻被自己弄得狼狈不堪,就越想继续作弄他,把他历历外外都弄遍了,处处都记得自己的名字,才好叫他把别人都抛在脑后!

  他把谢子寻往自己怀里拖,手向他腰上揉了两把,遍探到身后密处,抚摸挑弄。

  谢子寻身躯一颤,瑟瑟地向后躲,被他用力圈住,动也动不得,身下却慢慢湿了。

  萧翎吻了一会儿,松开唇舌,贴着他嫣红的脸颊,刻意压低了声音道:“别什么,你都这样了还叫我别动,那我现在就丢开手,成不成?”

  若是真正的谢子寻在这里,恐怕巴不得如此,偏偏这是个受萧翎调控的梦中人,便像他往日期望的那样,柔柔地低了头,神情都掩住了,却握住萧翎的手不肯松,久而见他没有动作,便在他掌心里轻轻挠了挠。

  萧翎被他挠得心痒,却难掩一丝失望:“终究是个假货,没意思的。”

  但他又指望什么呢,谢子寻本不会入他的梦,他也不会钟情于谢子寻,且当作花楼里春`宵一度,暂且排解燥闷罢了。

  那“谢子寻”也不能说是全然虚假,若谢子寻真有个倾心的人,或许他就是这样纵容他的,将一身傲骨都折尽,冷意化作温情,柔柔地把人裹在心里,多少凄风苦雨都替他挡住。

  可萧翎没见过,既然不是给他的,那这柔情蜜意与虚假何异?

  假子寻与真子寻有一点绝似,就是两瓣蚌壳嘴,身躯再如何不堪煎熬,也绝不肯启唇说一句求欢的话。

  萧翎将他推倒在地上,手指在犹自湿润的穴`口弄了两下,便换上昂扬的阳`具轻轻顶弄。

  那密处想来是承欢方毕,紧致湿滑,全无一点干涩,顺顺当当地纳了顶进去的柄头,那逗趣的尘柄却不往里进,来来回回地只是试探。

  谢子寻被他撑开腿玩弄,胸腹俱是大敞,红肿的乳珠也立在白`皙结实的胸前,水润得叫人意乱。

  萧翎腾出空来,握住他搁在身侧的手,按到那微颤的红粒上,还带着他揉了揉,声音也有些喘:“我可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