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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杭调动自己看罪案剧的经验,觉得这人类似变态、跟踪者、潜在的性犯罪者,总之不像好人。

  他吩咐阿帕:“你去跟易飒说一声,让她心里有个数,不管这人是谁,多少有个防备。”

  阿帕不乐意:“小少爷,她坑过你。”

  宗杭说:“你做人别这么小气,一码归一码,万一那男的是杀人犯呢?佛祖平时怎么教你的?如果因为我们没提醒,她今晚被人给杀了,咱们亏心不亏心?”

  柬埔寨差不多全民信佛,佛祖比什么都管用,阿帕立马过去了。

  宗杭退进街边的暗影里,不知道为什么,不大想让易飒知道他的存在,可能是私心里觉得,帮人这种事,最好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吧。

  他目送着阿帕一路过去、拿手戳了戳易飒的肩膀、跟她咬了会耳朵、易飒递给他一罐柬啤,然后转身继续和客人们谈笑风生,并没有朝任何一个方向多看一眼。

  不管是偷窥的,还是报信的,她似乎都没放在心上。

  如果不是知晓内情,宗杭会以为,阿帕只是过去买罐啤酒。

  本来还想夸阿帕懂得掩饰,人到了跟前,才发现他握着啤酒罐,一脸还没反应过来的呆滞。

  很显然,刚刚的场景如果是戏,他并非主导,只是被动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