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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能不能帮个忙……”宗杭指了指外头一盏亮着的营地灯侧,“待会她出来的时候,你找个借口,拉她去那说会话。”

  丁玉蝶把头凑过来,试图看出营地灯侧有什么特别的:“然后呢?”

  “没然后,我就是想看看她。”

  啥玩意?丁玉蝶看鬼一样看宗杭。

  宗杭硬着头皮渲染情愫:“你没谈恋爱,你不懂,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能躲在远处看看她,就特别满足了。”

  “你满足,让我出去挨冻?”

  这大晚上的,高原冷得跟入冬似的,他要拉着易飒在灯光下尬聊,只为满足宗杭“看一看”的愿望——想想就其蠢无比。

  宗杭叹气:“大家不是朋友吗?我这两天,心跟碎了似的,吃也吃不好……”

  又扯犊子了,自己从酒店给他打包的那一堆吃的,他可是吃得连渣都不剩。

  “就只请你帮这一点小忙,不要你下水,不要你涉险,你要是怕挨冻,就五分钟,五分钟行不行?”

  这话说的,丁玉蝶一下子想起当初在鄱阳湖下的息巢里,三个人共斗姜骏的情景来了。

  同生共死都过来了,五分钟,确实是个小忙。

  丁玉蝶心软了,但不抖抖威风教训一下宗杭,心里不舒服。

  “你别光想着看,这么没出息!”

  宗杭:“是的是的。”

  “还有啊,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实在不行就算了,别学得这么可怜兮兮的。”

  宗杭:“好的好的。”

  态度这么配合,丁玉蝶反不好说什么了,转念一想,又觉得异性恋嘛,确实是这么拖泥带水的。

  有几个人,能做到像他们无性恋这么洒脱呢。

  ***

  易飒刚出丁盘岭的帐篷,就听到有人叫她。

  循声看去,丁玉蝶正站在一盏雪亮的营地灯侧,向着她拼命招手。

  刚跟丁盘岭这种脑子历害的人聊了那么一大通,正头昏脑胀,跟丁玉蝶聊聊,放松一下也好。

  易飒信步过来,问他:“住下了?哪个帐篷?”

  丁玉蝶指了指自己的帐篷,他之前让宗杭关了灯:黑咕隆咚的,才更方便观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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