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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女人嘛,就是爱占小便宜。

  易飒忽然想起了什么:“我刚在岸上,看到一个中国老头。”

  陈秃说:“来好几天了,第一天就被人带来找我了。”

  他为自己在社群华人间的知名度沾沾自喜:“说是来找自己女儿的,还留了一摞寻人启事给我,请我帮忙散给看病的。”

  “怎么找这来了?”

  “他女儿给家里寄过照片,看背景是水上村庄,他沿大湖找了大半个月了,看咱们这最像。”

  当然是摆拍。

  宗杭更喜欢第二周的实习内容,因为客房部的八卦相较前台要刺激得多。

  每天下午,做房完毕之后,客房部推选出的那个中文讲得最好的中年女人就来给他授课了:

  “开始就是一个老头入住,后来叫了两个按摩师上去,然后那个床响得,外头都听得到。我们怕老头子出事,还专门把医生叫来这层以防万一……”

  “那个女学生一口咬定,半夜有人蹲在她床头朝她耳朵吹气,我们就给她换房……”

  “我们去打扫客房,看到露台上、藤桌上全是血,哎呀,就像自杀了一样,我也是好心,问她说,太太,你没事吧?她朝我笑,笑得我身上发凉……再一看,手腕子上一道一道的血口子,割得乱七八糟,这种就是神经病。亏得她退房走了,不然我真怕她死在这,酒店死了人,会影响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