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能阻止她成为‘zhà dàn’的方法吗？”

  “有。”

  “什么？！”

  “把她交给魔族，然后她的生命结束，就不会再有后面的问题。”

  “不，不可能！”

  “所以我压根就没考虑过这个方法。”

  她走到苏炳星的身旁拍了拍自己能够得到的胳膊处，

  “好了今天我们就说到这里吧，走吧，她已经醒了。”

  “等一等！”他背对着孖洛喊住了她，“是福是祸，将来你会站在哪一边？”

  空气寂静的没有一丝声音。

  许久后孖洛的声音才从背后传来：“是福是祸，最后一刻我都只站在正确的一边……但——在那之前，我会尽量找到两全的方法。”

  “嗯，是福是祸，我都站在她的那一边。”

  “你不说我也知道，但那个结果我并不想看到，因为到时候站在我对立面的人是你的话，不会是我想看到的结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