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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贺准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是需如此。西边我熟,你们暂且在此等候,外人进的多了,会引起怀疑。」

  白灵飞死死盯住贺准,金刀大马地坐在那,抿着嘴不说话。

  司徒誉冷笑了一声:「呵呵。」

  至于晏清池……李霁表示不提也罢。

  总而言之,未打起来,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不愧是我季仙人,训猴的技艺日益飞涨。

  白日当头,西北像个热带雨林。底下是荒漠,却到处是竹楼,藤蔓遮天。也不知这下干上潮是如何形成的奇观。季清白热得脱了外衣系在腰间,上身只穿着里衣行走。近来他的体质愈发接近人类,竟也会出汗了。贺准跟在他后面,看着他汗湿的里衫,动了动喉结。

  此去探得悲喜教现任教主是个激进派,打定主意要和楼泗国小国主势不两立。有了司徒誉和晏清池帮衬,贺准与季清白内应,好一番劝解才使他们同意握手言和。然而最令人头痛的还是晏清池的晏家军。江湖上的三大邪教集合边界一干小国,揭竿而起,意图攻占皇庭,杀死皇上改朝换代可不是小事。令人惊讶的是这一众人中还潜伏着妖魔鬼怪,平日话本中的怪竟也的确平日出入,且确确实实谋划着祸乱朝纲。

  按着晏家军的意思,实是应坐渔翁之利,既灭了朝廷,报了旧仇,又集结楼泗国、悲喜教干掉邪门歪教,铲除恶贼。然而晏清池在大事上三观竟出奇地稳。倒不如说,他是最保留着晏家家训的人。往日了朱煜城、开了十里客栈、建了黄泉教等等疑惑也一一水落石出。据他所言,他的目的只在让当日落井下石的几家小人家破人亡,纵与朝廷有深仇大恨,先皇死后便罢。家仇国难前,竟是顾全了国难当先。

  至于当初帮着先皇安排一切的正侯爷顾清渊,他却一字未提,也没有列入灭门名单中。像是刻意忽略或遗忘了这个在世的最大干系人。

  贺准让季清白趴在自己身上,握着他的腰肢将分身埋了进去。时隔多日,再次进入那温热玉软当中,发出一声呻吟。少数民族特有的香点在角落,盘旋上季清白的头发。贺准的大手抚摸着他敞开衣襟的白玉胸膛上,里衣被汗透,裹在小臂上,透明能看出臀部的肉色。

  季清白双手交握按住贺准的胸膛,当日贺准将他抛出石室,自己留在里面冻坏了心脉,后来好一番救治才得回魂,正在此处。他的臀部上移,又缓缓坐在,贺准的大手摸上他的屁股,在两人交合处戳了戳。

  季清白红着脸,冰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贺准喉中发出深沉的笑声,震得胸口起伏,让季清白打了个滑,一下子倒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