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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如果不是因为另有听众,三哥永远不会让他得知黑诺的被强暴。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绝对不是简单的肉体伤害。三哥确实有掩盖自己年少罪行的目的,但是在那之后恐怕更重要的是保全黑诺的尊严。三哥这一席话对施父的意义不可谓不大,一片冰心保护黑诺啊。

  黑诺几乎是等着施言的父亲,这一天终于俩人面对面了。

  “我是施言的父亲。”简单一句话道明了来意与权威。

  “施叔,您好。”黑诺略微弯腰,有礼的问候化去几分压迫感。

  施父有了瞬间的失神,来之前充分的调查,充分的准备,没有以一个孩子去衡量谈判对手,因为施父知道一个优秀的学生会主席是不容轻视的。但是他偏偏漏了一项,他从来没有这孩子的照片。

  儿子永远是自己的最好。施言今天在父亲心中也是最优秀的青年,但是每一个父母都曾经在孩子出生伊始就幻想了他们的将来,幻想了他们的成长。如果问施父当年对儿子的展望,今天的施言绝对不符合。然而这孩子身上的气质竟唤起自己当年的想象,儒雅沉静,温润若玉,又暗藏烁烁之华。

  我们都知道父母通常对子女最理想状态的假设就是子承父业,子承父息。一个男人如果听见这样的话:“你看这孩子多象你,一看就是你的儿子……”,通常都是无法自抑的自豪,自豪遗传的强势,骄傲衣钵的传承。

  谦谦君子的施父那时候当然不会想到自己有一个张狂霸气的儿子,他幻想的儿子气质当然和自己一样,这些曾经的想象居然落在了眼前这孩子身上,他的气息如此与己相似。施父看着黑诺,顿生片刻茫然。

  作者有话要说:p.s.阿松气哼哼地说:“你就做一辈子妻管严吧。”

  “错,”施言摇着手指:“xxxxxxxx.”

  第75章

  施父见黑诺是在一个包间里,俩人坐了很久都不曾说话。出于礼貌,黑诺在等待长辈的先发,他也在观察着施父,有好奇敬畏,也有防备。马上会有一场无法避的没有硝烟的战争,黑诺提醒自己没有做逃兵的资格,他要为了自己和施言放手一搏。

  “你是出去读书?那么他呢?也读书?什么学校?中文授课吗?”最后一句的讽刺意味是不容忽视的。

  “施言不是学习的料,他的成绩不会出在学术上,不需要读个硕士博士。”

  “那他出去可以做什么?出租车司机?他甚至听不懂乘客要去哪里?还是他去做黑工,洗碗洗盘子?”

  “他不会去洗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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