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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有的事情从一开始就弄错了,一时间两个人面面相觑,谁都没开口说话。

  最后还是楚长安的一声叹息打破了沉默,“先把去年圣上没登基之前的给翻出来吧,对照一下”

  先皇在的时候,农税还是照交的,不过是每年每月固定的数额,而不是按成分的。这么一来,如果不出意外,基本上每个月的账本都会这笔固定的支。

  旧账本和新账本一比对,很多东西就一目了然了。不得不说这个太守人不傻,估计早就料到了这一日,自从新规下来以后,本来应是农税都支就记在了府上的苏绣生意入上了。大眼一瞧是没什么问题,但是至少稍稍用心看一下,就能看的出两笔数据一模一样,一两都不带少的。

  毕竟做生意这种事儿看运气,哪儿可能每个月都那么固定。

  还好萧寂登基尚不足一载,这些东西整理出来并不算难。但是将这些异常的账务圈出来之后,楚长安又发现了一处不妥。

  要是按照这个入的数目,支出占得比例实在是犹如沧海一粟,估计不是府上藏得有私银就是有些见不得人的癖好。

  不过楚长安更多希望是前者,毕竟不是一笔小数目,充公也能挽救一下当下的财政情况,怕的就是后者,或者流向不明。

  担心的事儿总归是更有几率发生,太守府上又让人给搜了一轮。

  地上地下都搜了,就差没把房子给拆了。然而不仅没有藏私银,甚至连那些看上去值钱的古玩字画和金银玉器,也大多都是仿出来的赝品,到还真像个身家清白的官员。但说他无辜吧,这些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