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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宿的意思。

  就这样赶了几天的路,尽管两人每晚同床而眠,但司明宇却没有再碰他,甚至很少同他说话。路天青惶恐不安的觉得,是不是在嫌弃他太脏。

  而对于司明宇说,从第一夜起,他就发现路天青非常非常地怕他,在自己面前永远是小心翼翼、谨言慎行。

  吃饭时,他永远只是低头吃着碗里的白饭,最多会对放在自己面前的菜伸上一两筷子。休息时,虽然经常会小心地询问他是否需要自己的服侍,但那脸上的表情就象是带着一个献媚笑容的面具,总让司明宇觉得不是很舒服。

  其余的大多数时间里,路天青就象个听话的木偶一样地跟在一旁,绝对服从他所有的安排,如果司明宇不和他说话,他就能这样一言不发、安静拘谨的沉默一天。

  对此,司明宇真是有些说不出的郁闷和无奈,他自问是有些严肃高冷,却绝不暴虐蛮横,怎么就会把人吓成这样呢?至于怕自己,怕到几乎是形容痛楚的样子吗?

  其实,路天青的几天马上生活是让他挺痛苦,从末骑过马的他从第一天起,大腿根部就被磨得鲜红肿痛,这几天下来,已经磨掉了好几层皮,晚上能稍休息一下,但第二天骑上马,那些刚长出的一些新皮嫩肉又被磨得不堪入目。

  这几天,相处时间长了,路天青就发觉司明宇是表里如一的完美无缺和高贵清冷,不要说打骂、污辱他,连一句重话都没对他说过,而且在衣食住行方面更没有半点亏待于他。

  每每想到这些,路天青就觉得自己还能遇上这样的恩客,得到这样的待遇,已经让他受宠若惊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所以,他哪敢吱声这种小事,只是每天晚上单独清洗时偷偷地拾一下。况且,这些痛疼也都在他可以忍耐的范围内,如果说让他受些痛楚就能这么一直跟在这个男人身边的话,那么再痛一百倍,他也心甘情愿、甘之若饴。

  夜晚,路天青照例在清洗时撕了些内衣的衣襟,简单地清洗包扎一下就回到房间去了。

  司明宇已经半躺在床头,正在翻看着一些类似宗卷的东西。

  路天青爬进床的内侧,今天的大腿尤其痛得厉害,让他有些腿脚发软,一下子跌到司明宇怀中,在司明宇伸手想扶起他时,因为路天青包扎好的伤口在跌到时被重重地磨过,痛疼让路天情不自禁扭动了一下,下腹刚好不轻不重地擦过男人的下身。

  司明宇扶住他的手猛得顿住。路天青贴着他的身体感到自己的下腹慢慢被一个火热地东西顶住了。

  路天青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在确定男人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后,他的手便先悄悄地向下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