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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用力,扯断了它,“被人惦记和惦记别人,总是前者比较好吧?”

  风堂摇摇头:“但我们明明是互相惦记啊。”

  周末来得很快。

  风堂虽然平时满嘴跑火车,但说话算数,掐着时间等柳历珠好不容易休了一天,买票就带着妈妈去剧院里坐着。

  他宁愿在剧院里待一整天,就算是趴到座位下藏着,也不想去马路上遇见封路凛站在那里。

  越看越心疼……人都要晒化了。

  剧院里鲜少有和他同年龄的人,他一个一米八几个子的青年难招人眼球。多有些婆婆伯伯看他几眼,风堂也得笑着点头。

  今天演出唱《蝴蝶梦》,讲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妻子展开试探,疑爱交加,又身不由己,时露破绽。

  台边的提词器上,字字猩红,再有名家开腔苍劲饱满,风堂一时间听入了戏,不自觉鼓鼓掌,转头看一眼柳历珠。

  散场后,有认识的阿姨来跟柳历珠讲话,看见风堂就夸:“柳姐,您这儿子太打眼了,我记得还没结婚吧?快二十五啦,得多操心……”

  柳历珠说:“多谢关心了,不过他自己的事儿他自己决定,我们长辈也不好安排什么。”

  说者有意,听者也有意。

  风堂握紧拳头。

  他知道,最开始他爸妈不管他的原因是因为觉得他还小,怎么样玩都可以,最终还是得找个大家闺秀结婚。可如今他都快二十五了,依旧只喜欢男人,柳历珠虽然平时不问,但风堂明白她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事。

  封路凛他是不可能放手。

  柳历珠这边,也得安稳下来。他还得选个万全之策。

  回车上一打燃火,风堂忽然想起刚才听的一段唱词:“一宵虽短胜一生,青山在,绿水流……”

  “让你我只记缘来,不记仇。”

  第45章草莓项链。

  用风堂的话来说,封路凛这人就是太“坏”了。

  关键这人“坏”就“坏”吧,还是个警察。道德品行上倒没问题,但私底下用那警帽檐儿压着一瞧人,眼神里的邪气、挑衅、狂,混杂成他的味道,全上了头。

  “你跟他较什么劲儿?我现在是懒得跟他计较,坦荡点没什么不好。放不下那就拿起来,半吊着算什么?”风堂骑在马上,一皱眉,马裤被磨得发疼。

  兰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