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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秘道:“毒素都在肾脏和眼睛。”

  他身边的一个人跟着附和:“七爷说得对,这可是难吃到的好货!一般餐馆都不敢做。怕出事儿。哎,前年是谁在东区吃了只没处理好的河豚,当场昏迷,送到省医院去,都没抢救过来。”

  “还是在应酬局上呢,”岑七嚼一口,眼眯成缝,“哎哟,堂少,你说这算’因公殉职’么?”

  风堂一直在听人讲话,这被点了名,端起茶杯,说:“你说的是温二哥?那可是好干部。”

  岑七被堵一句,这话题再说下去就不妙了。

  他喊来身边的手下,端过风堂的碗,要服务员赶紧先给他上一盅河豚汤。

  风堂说多弄些白豆腐,少要点儿鱼肉。岑七一边扇扇子一边喊热,说这哪成,不就是来吃河豚的么?

  白瓷碗盅一推到眼前,桌上众人继续交谈,服务员还在分盅。

  风堂捉筷,正准备喝一口汤,发现自己盅内,似乎有一颗河豚的头。

  风堂心里一惊,默不作声,用筷子翻转过来

  俨然见着那头上,一对明晃晃的河豚眼睛。

  再一翻,还有张带刺儿的河豚皮,薄而窄。

  风堂努力忍着火气,吞下那张河豚皮,把汤盅合上,伸手去取茶水。

  岑七瞄到了,讶异道:“堂少,怎么不吃了?”

  “吃了,”风堂喉咙间还存有小刺刮过的触感,略微发哽,“我吃好了。”

  饭局一完,风堂吃得浑身发凉,几乎是逃出河鲜馆的。

  上自己那辆奥迪之前,他神经质一般把车挪到路边检查好久,确定没问题才敢走。

  他头上的“皇冠”太重,肩上的“背包”太大,压得不能翩翩起舞。

  自己像一张纸,在被人揉搓。

  混了这么些年,他头一次感到分外无助。

  他怄,怄得脖筋凸股。

  他连开车的心情都没有了,掏出手机给封路凛打电话:“你在哪?”

  “执勤,快下班了。怎么了?”

  封路凛说完,感觉到他语气里的不悦,“饭局吃得不开心?乖,我来找你。”

  风堂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因为封路凛把他的想法全揣测出来了。

  对,他就是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