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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来一看,是他画过实心爱心的那一张。算是他们第三次见面。

  封路凛看着自己当时,看似心不在焉,其实认真写下的大名,扬唇直笑,说:“难道不是你除夕夜那张?”

  风堂骂:“那会儿我只觉得你讨人厌。”

  封路凛说:“撒谎。那你摸我手腕做什么?”

  风堂面不改色道:“你藏我电话条的时候,就被我下了七步断肠散。我想看你还能活多久。”

  “七步够了,你一出现我就走不动路了。”

  封路凛憋着笑说完,挑眉瞧他。

  像一颗糖,掷入了热水中。

  第20章身体寄居。

  像有什么化开了。

  像是整杯水都变得好甜,温温热热。那颗糖也沉入杯底,慢慢溶解其中,将无趣都变得甜蜜。

  风堂心绪飘飘,又镇定下来,摸一摸耳朵,试图转移话题。

  “真心”和“玩儿”到底是什么感觉?他已经快拿不住封路凛了。他总觉得,事情在朝一个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同时又是他正期待着的……风堂进入一种恶性循环里,他想要试试看,又拼了命想躲。不是有人说过吗,为了避结束,就要避一切开始。

  风堂……你怎么变得这么忸怩了。横竖一抹脖子,一腔热血的事,魂牵梦绕这么多天,值么?

  豆捞馆里忽然换掉了bossanova,开始播些港台情歌。

  风堂忽然开口,说现在被放歌的这两位歌手,唱了那么多歌,好像爱过很多人一样。其实看看他们的老婆就知道了,都是择一人终老。

  封路凛点头认同,扯开外套的一边,敞开透气,说:“你想得挺多。他们只是唱出来而已,写词的才有故事。”

  风堂没吭声,想起有一句唱,听歌的人假正经,写歌的人最无情。

  看着风堂的侧脸,封路凛忽然很想问,你身边经历过多少个男人?他知道风堂是top,但也想知道,那些“受”都是怎么样的。

  他问出口了,风堂沉默一阵,说:“真正开过房的少。你要想知道,我给你讲个印象最深的。”

  封路凛说,好。

  风堂说,那你不许吃醋。封路凛想了会儿,觉得不可能,摇摇头,还是说:“但我喜欢听你讲你的事情。”

  风堂摸根烟叼上,没点燃,低缓道:“就以前出去应酬,有人给我叫过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