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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双手捅进他的漩涡。封路凛又伸手把四面车窗都打开,风声已盖过谈话声。

  风堂脖颈太痒,不甘示弱道:“玫瑰和琥珀,闻过么?你……”

  他还没说完,忽然感觉耳轮附近有气息吐尽,挠得他全身发颤,半截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只听封路凛在他耳边笑出声,压低了嗓说:“好骚。”

  车还没抵达验伤的地方,风堂终于受不了了。

  这一波简直惨败。

  他拿出电话刚要拨号,封路凛问他:“给谁打?”

  风堂说:“贺情啊,兰洲也行,我得让他们来接我。”

  他没去看封路凛,只觉得后者的眼神可怖,不自在地揉揉脖颈,没话找话,抱怨道:“你靠太近,我脖子都酸了。”

  封路凛说:“你该靠我肩上。”

  风堂一瞪:“那成什么了?!这警车上,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我看你脸就是钢筋混凝土,城墙拐都没你……”

  封路凛哼笑道:“你在怪我没亲你。”

  “谁要你亲?”

  风堂坐不住了,“行吧,今早算我见义勇为,此事告一段落。自古忠义两难全,我要回家了。”

  他胡说八道地这么一闹腾,封路凛脾气也不是个好的,又心疼又气急,抓他的手腕,说:“你要我亲自给你验伤?”

  “我就没多严重,搞得……”

  “你就嘴硬吧。”

  “你他妈知道个……”

  风堂一个“屁”字还没骂出口,封路凛的面孔就近在咫尺。

  他只觉得额上一热,像是眉宇间被吻了下。男人姿态虔诚,又不容拒绝。

  之后便是长久的静默。

  封路凛只是说:“试试你有没有发烧。”

  风堂本来不脸热,被这么一讲,倒感觉自己真的发起烧来。

  他的心也就是这个时候软塌下去一块。

  风堂闭眼,一副壮烈牺牲的表情,不管开没开行车记录仪,也不管前座还坐着白仰月,把外套脱了下来。

  风堂用彼此才听得到的音量说:“你跟家里出柜了吗?”

  封路凛答:“家里不管。”

  他一说完,风堂的外套落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