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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在刀尖上,没怕过,左不过是一个殉职;可瞿嘉不一样,希望她美满,只是一个祈福,哪怕是像藏民的那种等身长头,从雪山脚下磕到布达拉宫,他也想做做看。

  但今年,不吉利,从没有过的迷信席卷了陈皖南。

  ……

  下午两点。

  瞿嘉在一个本地香客的指引下找到枯木寺的内院。

  阿泽就住在这里,不过,没见着本人。

  枯木寺的小师傅言谈中透露,这小孩,除夕晚上六点后就没见着人了。

  “他去哪里不打招呼吗?”瞿嘉奇怪的问。

  “阿泽不是僧人。他母亲将他送上山,是想跟着师傅学习宽厚敦亲之习,不过师傅说了,人之本性有千万,非恶,非伤,便是好的,是他自己的,无需强变。”言下之意,阿泽去哪儿,需不需要汇报,寺里都不管他的。

  瞿嘉表示理解,心里愈发好奇,这阿泽,到底是个怎样的小少年,弄的陈皖清要把人送到山上来养,学习宽厚之道?

  总之,不是个简单的小孩。

  未打草惊蛇,瞿嘉告别了小师傅,先离开内院。

  此时,已经是大年初一的下午,过了拜佛烧香的高峰,山上颇显冷清。

  瞿嘉倚在山边的老槐树身上,习惯性的皱眉沉思。

  鹿跃最不愿意相信阿泽就是猥亵自己的人,因为对方和陈皖南关系亲近。瞿嘉当然也这样希望。

  但根据鹿跃的描述,在花房里的雨衣人,身高,体型和露在外面的下颚线条都属于一个年轻人,可惜天太黑,加上心理恐惧的因素,鹿跃没看清对方的容貌。

  无端端的出现恐吓人,被发现了立即消失,绝对不是一个正常行为,雨衣人的目的是什么?

  而阿泽昨夜六点后行踪不明,花房里的年轻人是不是他?

  瞿嘉被这两个问题,烦的深皱起眉头,她在槐树边上,思考了七八分钟,仍如一头乱麻,得不到答案。

  接着,不经意一抬头,瞧见大开的内院门里走出两名僧侣,和一个六十多岁的干老头。

  僧侣和对方告别。

  “告辞。”老头笑着转身。

  两名黑西装的男人,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左一右伴随。

  这人派头挺大,烧香带保镖。

  瞿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