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啊，”杨律不明白，自顾自的说着，“还有，那么大一批龟壳是怎么做到避开耳目的？”

  “听说……龟壳可以续命。”付离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垂着眼帘的视线若有似无的朝屋里某个方位瞟。

  “扯呢吧，要真有这功能，那所有人都能长生不死了，龟类也会灭绝，”杨律举起食指，朝付离伸过去戳了戳他的脸，他还记着那几口之仇，“要是我，拿你家小归第一个开刀。”

  “哦……他啊，说不定真能让你多活好几百年呢。”付离没有生气，拍开那根手指，半真半假地附和。

  “可拉倒吧，越扯越远了……”元凌培赶紧打断他们。

  付离笑笑：“监控呢？”

  原本他还觉得有可能是药贩子干的，但仔细一想，药贩子不会舍得把身体扔掉，应该是那个人把海龟的寿命都吸了，所以，壳去体留。

  言乐有些泄气：“我查过所有监控，没有可疑人物，也没有什么大目标，还筛查了进出城的车辆，也没有获。”

  “上面给的资料显示，这些海龟来自不同的海域，最多的是在海城。”元凌培把资料递给付离。

  付离皱了皱眉头，又是海城！

  结合资料上所有线索，他很难不把嫌疑对象重合到那个人身上。

  在言乐家待了一个多小时，付离在离开之前，耐人寻味的看了眼言乐：“言子，你加入我们小队有多久了？”

  他记得，言乐是最后一个加入的。

  “两年零四个月。”言乐没多想，认真地回答了。

  “嗯，走了……”付离挥挥手。

  “付哥！衣服！”

  “差点儿忘了。哈哈哈。”

  付离拦了辆出租车到现场，才发现证据都被雨水洗刷得差不多了，他走进那片区域，蹲下来扒开草丛，还能看到一点隐在草根里暗红的血迹，这么一大片草地，却没有留下那个人一丝一毫的踪迹。

  他站起来看着周围的环境，九湖是九尺城标志性的旅游景区，监控系统是很完善的，居然没有拍到任何可疑迹象。

  他是怎么做到的？

  这么多年，雾归都成长了，那个人不可能还停留在当时的境界。

  要真想抓到他，应该不是人类可以办到的。

  得回去和雾归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