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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戏,竟演的是夏桑,也就是温柳的遭遇。也不知哪来的人,知道如此详尽,从一气之下离开九歌门,到被折辱,再到被薛子安无意救下。演员咿咿呀呀唱得拼命,底下人连连叫好。苏瞻洛转头,苏瞻秋看得眼珠子不带转的,碧蝶垂下头思考着什么,酒久眉头拧成了川字。

  “哎,这演得忒差劲了,”薛子安在另一边嗑着不知哪来的瓜子,“演我的那个人长得一副小白脸,看着真倒胃口。”

  “你瓜子嗑得不是挺好?”苏瞻洛忍不住讽道。

  “这戏本子谁写的,”薛子安吐了一地瓜子壳,“照本宣科,一点新意也没。”

  薛子安瓜子嗑完的时候,戏也散场了,人群吵吵嚷嚷着离开了。

  “我瞧啊,这少门主就是咎由自取的!九歌门里呆呆不好么,非得出来瞎转!”

  “那可不一定,毕竟亲生爹娘,做得好像有点绝了。”

  耳旁划过人群愈行愈远的争论声,苏瞻洛起身,却看一旁的薛子安吐出了嘴里的瓜子壳。

  “要我说啊,”薛子安亦起身,“温柳不愿被九歌门这条绳子束缚着,这是好事,但他却没那个能力担得住冲破绳子带来的后果,到头来却将所有的气撒在九歌门头上。”

  “主人,”酒久低声道,“扬刀也在。”

  果不其然,尽管当事人温柳不在,但扬刀身着一身藏青衣袍,待到众人散场走得差不多的时候,才慢慢悠悠起身,晃到暗处不见踪影。

  薛子安悠悠挑了嘴角,“追!”

  作者有话要说:

  庙会我自个儿也还没去过都是靠想象23333啥时候能去一趟晃晃都算增加写作素材辣

  第18章九歌难歌(五)

  酒久一马当先冲了出去,碧蝶紧跟其后,还未散尽的人便看到空中两个黑影掠了过去,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