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穿了。”

  叶无道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笑着，放下剪刀，说：“有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离奇的命运？”

  “什么样的离奇？”

  “重生一次，来到修真界……”

  叶无道用平静的口吻说着惊心动魄的话：“你的生活的每一步都是那么的神秘又不可思议，不是吗？”

  “不只是不可思议，更多的是出乎预料。”

  叶伊冷峻地说着：“在我的人生中，你到底介入了多少？”

  “很多很多，比你预想中还要多。”

  叶无道直言不讳：“我不是什么好人，我也不是什么伤心父亲，我对你的好都是有目的的。”

  “我最怕的是你对我的好没有任何目的。”

  叶伊冷冰冰地说着：“没来由的好可比有目的的好要可怕太多太多！”

  “这点确实是事实。”

  叶无道坦然承认。

  叶伊：“所以，你能告诉我真相吗？所谓的命运之门到底是什么？”

  “真相……”

  叶无道微微一笑：“你看过天空下的小鸟竭尽全力也无法逃避天空吗？你知道生命从零到一是怎样的不可思议吗？”

  “不知道，但是可以想象。”

  叶伊眯起眼睛：“比起这些神秘而不可思议的东西，我更想知道过去和未来的痕迹。”

  “过去和未来……”

  叶无道笑了笑，说：“过去没有过去，未来没有未来，过去和未来唯一的关系不过是我们都在一个平面上……”

  “又开始神棍了……”

  叶伊摸了下额头，说：“如果你能改掉说话绕弯子的毛病，你的评价一定会好很多倍。”

  “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叶无道直言不讳：“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必须绕着弯子才能说出口，直言不讳会引发超乎预期的麻烦。”

  “好像是这个道理……”

  叶伊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叶无道：“不过我还是觉得有点遗憾。”

  “为什么遗憾？因为我不是一个处处听从你的命令的傀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