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战慕谦，其他教官的脸色也很难看。

  总教官厉声质问，“你小小一个学生，竟敢出言污蔑战首长？”

  战慕谦眯着眸，“你认为……我和她，有染？”

  那女生也吓坏了，一听到慕棉口中说是国家大事那么上纲上线，她家在晋城又没有什么背景人脉，自然是吓得要命。

  “你，重复一遍她刚才的话。”战首长目光森寒，盯着一直保持缄默的姜黎命令道。

  姜黎恨得牙都快咬碎了。

  她根本就没打算开口。

  早在战慕谦一开始现身的时候，她就知道姜棉棉又要走运了。

  她见战慕谦无条件护着姜棉棉的次数见多了，此时自然是能躲就躲。

  可是战慕谦当众点名，她便是硬着头皮也得说下去。

  “她，她说，慕棉同学被总指挥官……上过有什么了不起，总指挥官只是玩玩而已，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