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在文化街一个舞厅里，是不是有打架斗殴来着？还抓了个女孩，说是……做不正当交易？”

  电话拨通，倪之羽开口说道。

  那端的人是倪之羽以前的下属，如今在地方公安上也身在要位，当年的连长发话，他就算睡了也得赶紧爬起来打听这件事。

  十几分钟后，电话再次响起。

  “老连长啊，确实有这么一回事，抓了俩人，一男一女，男的叫陆天寿，女的叫张碧玉，从目前调查结果来看，这女孩儿的确……您认识她吗？”

  倪之羽眉头紧皱，问道，“真没有逼供吗？”

  那边的人哭笑不得回答，“老连长，咱这又不是黑社会，怎么会逼供呢？那女孩一进审讯室就吓傻了，将自己的罪行交代的一清二楚。”

  倪之羽深吸一口气，久久没有说话，只听那边又问道，“您认识这女孩儿？要不……我给打个招呼？把她给放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行，那你给那边打个招呼放人，那个陆天寿别放，留着，让这小子多吃点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