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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了一会儿,又想到了一个诱人的提议。

  天赋施法者变出了一根长藤把温莱斯绑了起来,他屈起膝盖摩擦他的鼠蹊部,上将阁下流畅的肌肉线条被细长的藤蔓紧紧勒住,挂着的叶子假装正经地挡着乳头,像个色情明星,并且他又力十足地硬了起来。

  藤蔓捆着他结实的胸肌,从中间延伸出去,温莱斯翻了个身,他被吊到了房顶上,只剩手臂还能自由活动。

  这可能要归功于他看过的通俗吟游小说们,强大的试图扮演忠诚而热情的甲士骑士无助地眨了眨眼,终于找回了舌头:“我的陛下,您需要我叫您主人吗?”

  克里迪亚笑了起来,他从床头摸出润滑的珠子,用手指撑开自己的括约肌,珠子在体内裂开,弄得整个腿根湿漉漉的,他坐起来骑在温莱斯身上:“亲爱的,您还对您那些通俗小说念念不忘么?”

  温莱斯进入了克里迪亚。他浑身的血不知要往哪里流,他呜咽起来,他撑住床面,用力顶着克里迪亚,大帝在他身上愉悦地叫喊,最后他的前列腺液涂满了温莱斯的腹肌。

  他们一共做了三次,温莱斯举手投降。

  克里迪亚躺倒在温莱斯旁边,温莱斯侧身躺着,一只手按在克里迪亚的心脏上,他从强烈的喜悦中回过神来,他注视窗外,天明前黑夜仍旧长得可怕。

  他们在凤凰花海中看了日出,时间是上午八点,第二十个小时,克里迪亚还有两件事要做。

  与世界告别,与他告别。

  34我很庆幸你们最终能勇于说出并着手实现这两点,敬联邦。

  克里迪亚坐在一棵凤凰花树的枝桠上,他开了反重力场,轻得像只鸟,甚至微风都能吹动这根树枝,他的眼眸被蓬勃的日光染成金红色,他的斗篷从树枝上垂下,阴影恰好罩住了坐在另一棵树下起草演讲稿的温莱斯。上将阁下把一块画板架在膝盖上,看着克里迪亚写下的开头,为难地咬着笔杆。

  “早安,我是克里迪亚海因里希,温莱斯杜兰上将的伴侣。不对,”他自言自语地说:“我是温莱斯的效忠者?被守护……主人?”

  克里迪亚低下头,用刚注视过朝阳的眼睛看着他,他的视线里好像还带着温度,温莱斯感觉自己脸颊发烫,他松开笔用手背碰了碰,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个笑容。羽毛笔形状的自动记录仪匆忙从他手里飞开,把他刚才说的话写到纸上空白的地方,然后悬在空中。

  克里迪亚懒洋洋地说:“哦我亲爱的温莱斯,您就不能正经起来吗?”

  温莱斯抓过笔划掉了刚才的那句话,念道:“我是克里迪亚海因里希,我在昨天�